尤其是,把他弄得衣衫不整的那人還要在他耳邊說(shuō)話:“不狠些欺負(fù)你,你還不能這樣興奮?!?/p>
“別——”
“況且,為夫說(shuō)了,你先挑起,回來(lái)再怎么哭求都沒用。”
蕭雪音朝那肩膀咬下。
席鳶來(lái)時(shí),遙見二人身影相貼,很是親愛。
而花房附近無(wú)人,他們便連門都沒有關(guān)。
玻璃又完全透明,竟是與幕天席地般也差不多少。
怒氣一涌,劍已在手中。
劍柄正中蕭雪音要穴。
一腳把昏厥的蕭雪音踢到旁邊,席鳶持劍朝向屈景爍。
“你……怎么會(huì)在這?”屈景爍拉起滑落肩頭的睡衣,后背已經(jīng)抵在玻璃上,退無(wú)可退。
一道清光閃過(guò),屈景爍緊皺眉頭閉目。
沒有痛感。
他惶惶睜眼,低頭,只見自己的睡衣從中間被劃破。
干凈的剛剛洗浴過(guò)的xiong腹露出。
見那潤(rùn)白肌肉上并無(wú)一絲痕跡,席鳶手中叫囂著要沾血的劍鋒微向下壓。
他劍指著蕭雪音那方向,問(wèn):
“蕭夫人,想你的夫君活命嗎?!?/p>
屈景爍含淚點(diǎn)頭,又道:“我可以解釋!”
“我先不想聽解釋?!毕S走到蕭雪音身旁,腳尖一掂。
蕭雪音病后瘦歸瘦,可個(gè)子更高了,一米九往上的身量,竟在他腳上如同輕飄飄沒有重量,男子昏迷的軀體如香蕉皮般飛起。
蕭雪音被席鳶揪著前襟拖了一路,席鳶在花房一通挑揀,選了個(gè)高背椅子。
席鳶把蕭雪音放成靠坐姿勢(shì),用蕭雪音的腰帶固定住昏迷的男人的上半身。
屈景爍的假慌快要變成真慌:“席老板,這是干什么?為何要把我夫君擺成這個(gè)——”
席鳶提劍朝屈景爍走近,一句話未完,已把睡衣劃得破碎。
“寶寶,手別擋著。”……
“他死,
”清光打蕭雪音的方向一晃,席鳶劍尖輕點(diǎn)靠近玻璃的躺椅沙發(fā),“或者,
你乖乖躺上去?!?/p>
“你先冷靜一點(diǎn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