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屈少爺,也只在他丈夫面前看著是人比花嬌,背地里恐怕不是個受人擺布的主兒?!?/p>
元弋還沒開口,袁樂就見自己哥哥先狠瞪了自己一眼,而后才聽到元弋驟冷的聲音:
“什么夫?”
袁樂不輕不重給了自己一個嘴巴,訕臉道:“前夫,還是快要?dú){了的前夫?!?/p>
“那天晚上,他遇到我,一點(diǎn)不怕,
還敢威脅。當(dāng)時只以為他色厲內(nèi)荏,逞強(qiáng)而已,現(xiàn)在看來,倒是未必?!眱扇酥磺茙椭鞣噶耸裁垂职Y般。
一會露出神游物外的表情,
一會兒又笑,一會兒又怒:
“我忘了,
他不知道,他不知道我清楚那封信背后他受的委屈,他是想重歸于好,
可他怎么能maixiong,他居然,又騙到了朕?”
沒能聽清后面越來越輕的聲音,光看表情,兩名下屬就看得飽飽的,且統(tǒng)一渾身發(fā)麻,袁家哥哥的事已經(jīng)匯報到近尾聲,袁家弟弟的也已經(jīng)回稟完畢,兩人頂著在變形邊緣的五官,恭敬找借口退走。
出了兩道門,袁樂一搭哥哥肩膀:“幫主一會兒笑,一會兒怒,你說,他到底是看上了屈家的大哥兒,還是恨人家呀?”
“白癡。真讓幫主恨的,現(xiàn)在還有完好無損的么?”
袁家哥哥甩開了弟弟的手,腳下卻刻意遷就弟弟因?yàn)榛貞浂徛牟铰摹?/p>
“耶?是哦,之前跟咱們對著干的,那些小幫派的幫主;還有咱們幫里的華堂主,蘇堂主,現(xiàn)在全都病重的病重,入土的入土。”
袁樂摸摸鼻梁:
“咱們幫主這么說起來真像是有老天相助,放古代不得成個皇帝?對了,蕭家那位蕭公子聽說出門愈發(fā)少了,像是病得重了,蕭家老頭兒更是只剩一口氣,他們這是,都被咱們幫主讓放的一把空火給嚇壞啦?”
“沒那么簡單。別猜了,就你這腦子,少思考,多做事!”
屈景爍約見席鳶,信上寫的是請席鳶聽“請神戲”。
這個世界的請神戲,類似他們世界的儺戲。席鳶改名前,據(jù)說對那些瑰奇的面具很感興趣,所以愛聽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