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屈景爍想,對方吻他,包括之前跟已知真相的他親近,
還是用一直以來,他最習慣的身體。
心里軟下一小塊,屈景爍往前挪回床邊。
站起來,他漸次虛虛描摹比較三人面孔,
邊認真說:“純論臉,不知你還記不記得?我在看見宋會長時,
曾愣了一下?”
“所以是這張?”宋會長雙目炯然:
“寶寶覺得這張最???”
屈景爍搖了搖頭:“是宋會長的面孔生得最有威儀。我說我喜歡席鳶唱戲時的氣度,不是騙你?!彼笾螘L下頜:“與其說我最喜歡這張臉,倒不如說,
人人都渴望自己擁有張霸氣四溢的臉,這張眉宇間的氣度很是吸引眼球,令人艷羨?!?/p>
在三雙明顯變得更亮的眼睛注視下,屈景爍明白自己實話實說,卻誤打誤撞,正巧說中了拓跋真正的長相。坐回床邊他好奇一揚下頦:
“你問完我是不是該換我也問問你了?三張臉,哪張最像你本人的?”
“寶寶,我要出來了?!甭曇艉鋈粡拇驳讉鱽?。
屈景爍震驚低頭,就見從自己潔白的西裝褲腿間,伸出一枚腦袋。
這般滑稽的出場,倒也沒太折損出場之臉給人的沖擊。
長眉斜飛,俊目如星,論英挺霸氣還在宋會長之上,又比宋會長少了邪異,更添鋒利。
一個名字浮現(xiàn)腦海。四目相對,屈景爍暗想:若是上世界的凌淵忽而沉迷游戲,進入游戲中抽中帝王身份卡,系統(tǒng)微調(diào)后就該是這般模樣。
但是他不打算告訴拓跋這一刻他所想。
他不希望產(chǎn)生一些無聊的,關(guān)于“替代品”、“替身”之類的完全沒必要的誤會。
先是頭,再是一雙手臂,兩只手掌在床沿上一撐,床底下又鉆出一個男人。
新出現(xiàn)在房間里的這鳳姿,儀表堂堂。陛下要是還焦慮,那全天下的男人都不配自信。”
別人的焦慮因為什么屈景爍管不著,也懶得管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