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耀祖激動(dòng)萬分,直接就含住那兩片艷紅的唇瓣,白淼淼嚶嚀一聲,干脆整個(gè)人都倒向了他的懷里。
夏天的衣服,布料單薄,懷里的女人身上又不知道擦了什么香料,格外好聞。
陸耀祖年紀(jì)輕輕血?dú)夥絼偟?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他喘著粗氣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,一面去扒她的衣服,一面氣喘吁吁?/p>
“淼淼,我會(huì)對你好的,我一定會(huì)對你好的?!?/p>
說話間,上衣已經(jīng)被他扒拉開了大半,白淼淼直接就抱住了他,幾乎在他身下軟成了一灘水。
她在他耳邊吐氣如蘭,循循善誘:“耀祖哥,讓我、成為你的女人吧,反正也是、早晚的事。”
轟的一聲,陸耀祖耳邊像被什么炸開了一樣,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理智。
衣服一件一件被扒下,就這么胡亂扔到了地上,有男人的,也有女人的,衣服和褲子都混在一塊兒,分不清彼此。
最后丟下來的,是男人和女人的貼身衣褲,就那么大咧咧的扔在床頭邊。
床上的男人赤身裸體,急不可耐的抱著身下,同樣不著片縷的女人,揮汗如雨、氣喘如牛,許久才平靜下來。
房間里動(dòng)靜不小,外面的人絲毫不覺,直到白淼淼的父母下班回來。
剛一進(jìn)門,他們就感覺到不對,屋子里彌漫著一股酒氣,地上還扔著個(gè)空酒瓶。
白老三當(dāng)即就變了臉色,直接拿起那個(gè)空酒瓶,怒道:“我的二鍋頭,誰拿出來的!”
這是他以前給家里的一位晚輩幫了大忙,人家孝敬的,過年都沒舍得喝,沒想到今天就這么沒了。
白媽媽也尖叫道:“哎呀,家里怎么亂成這個(gè)樣子,一定是淼淼這個(gè)死丫頭!她人呢?”
幾個(gè)客廳休息的年輕人,除了醉的不輕的男同志,女同志都驚醒了,看著這一幕不知所措。
她們趕緊打了聲招呼:“叔叔、阿姨,你們好?!?/p>
白媽媽認(rèn)出那個(gè)穿花格子衣服的,是隔壁鄰居家的閨女芳芳,便沉著臉問道:“芳芳,淼淼那死丫頭人呢?”
芳芳連忙指了指房間,下意識就說道:“白姨,淼淼在房間休息呢?!?/p>
白媽媽直接就擼起了袖子:“死丫頭要造反了,居然敢把這么多人帶到家里來,看我不……”
然而剛一推開房間破舊的木門,她便嚇了一大跳,尖叫!
“啊!”
把外面的人都嚇了一跳,當(dāng)著年輕人的面,白老三還端著長輩架子,很是不滿的說了句:“瞎嚷嚷什么!”
然后走過去一看,他也震驚了,眼睛瞪得老大。
自家閨女正精光著身體,躺在一個(gè)男人懷里,那男人渾身上下也是赤條條的。
天氣熱,他們身上就只蓋了床薄薄的被單,男人的手還放在閨女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