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沛越想越氣,走出幾步,又猛然停了下來。
“老二呢?他又滾去哪兒瀟灑了?。俊?/p>
……
“阿嚏——!”
謝安白猛地打了個噴嚏。
“這又是誰在念叨本少爺呢?”
他十分怨念:“確是許久沒去春風樓了,讓姑娘們獨守空閨,是我的錯……這消失許久,她們肯定都不記得本少爺了!”
沈延川頭也沒抬:“往好了想,許是忠勇侯在尋你呢?!?/p>
謝安白:“……”
他神色復雜地看向沈延川:“我腦子到底是有多大的坑,居然和你這種人做朋友?”
沈延川終于放下筆,抬眸:“你要想現(xiàn)在斷交,我也能成全你?!?/p>
謝安白:“……”
人有時候不得不學會認命,否則真的容易想不開。
他斜斜靠在椅背上,翹起二郎腿,哼了一聲。
“你想如何便如何?本少爺豈不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了?”
沈延川挑了挑眉。
以謝安白的脾氣,通常說到這一句的時候就該走了,可今天他卻沒動。
這是打定主意……不想回忠勇侯府了?
“今日朝局雖亂,忠勇侯卻牽涉不多,估計不會受到太大影響。你在擔心什么?”
謝安白一頓,玩世不恭的神色漸漸消退。
片刻,他才斂神,不慎在意地擺擺手。
“懶得回去。想也知道那位金枝玉葉要鬧一場,吵得耳朵疼。”
嘴上雖然這么說,但他那一瞬的神情變化還是被沈延川捕捉到了。
沈延川鳳眸微微瞇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