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沒有去擦。<p>
小五站在她身旁,牽著她的手,怔怔望著前方,不知為什么心頭難受得緊。<p>
她又抬頭,看向葉初棠,卻只能看到阿姐平靜的側(cè)臉。<p>
小五張了張嘴,嗓子里卻什么聲音都發(fā)不出。<p>
不知為何,她眼底忽然涌出大顆的淚珠。<p>
“小五?”<p>
葉璟言率先注意到她的情況。<p>
葉初棠也垂眸看來。<p>
小五仰頭,澄澈的雙眼此時已是通紅。<p>
她不自覺抓緊了葉初棠的手。<p>
葉初棠俯身,動作輕柔地為她拭去滾燙的淚珠。<p>
小五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可就是止不住地掉眼淚,小小的身子哭得抽噎。<p>
葉初棠干脆將她抱在了懷里。<p>
“下雨了?!?amp;lt;p>
她輕輕拍了拍小五的背,最后看了一眼那新起的墳塋。<p>
“走吧?!?amp;lt;p>
……<p>
小五哭得太厲害,回去之后便沉沉睡了過去。<p>
晚上的時候發(fā)起了高燒。<p>
葉初棠一整晚沒睡,不停給她擦身換水。<p>
就這么折騰了一夜,早上天蒙蒙亮的時候,小五的燒總算褪了下去。<p>
她依偎在葉初棠懷里,眼角還有幾點淚痕,似是夢里也未能安穩(wěn)。<p>
葉初棠朝著外面看了眼。<p>
從昨日下午開始,這雨就一直下,雖然不大,但潮濕陰冷,總歸讓人不太舒服。<p>
葉初棠起身,把窗子關(guān)緊,門外走廊忽然傳來腳步聲。<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