謝安白來回踱步,猶豫了好一會兒,才遲疑著問道:
“那、這些……你之前可是全都稟報上去了?”
從昌州回來后,沈延川便直接進(jìn)了宮。
他既查到了這些,按理說,應(yīng)該也都呈遞給了上面那位。
沈延川沒說話,只飲了一杯茶。
謝安白卻已經(jīng)明白過來,不可思議:“……陛下竟縱容他至此?”
難怪!
難怪沈延川選擇以身入局,也要將蕭成煊拉下來!
要不是他當(dāng)朝告發(fā),那位只怕還想繼續(xù)睜只眼閉只眼,縱容蕭成煊!
可這樣的話,那——
“你就這么把蕭成煊搞下來了,陛下心中,怕是對你也……”
謝安白突然擔(dān)憂起來。
沈延川的確也頗受陛下偏寵和看重,但再怎么說,一個外人,如何能與自己的親兒子相提并論?
沈延川來了這么一手,必定會令穆武帝心存芥蒂。
謝安白思慮良久,才試探著問道:
“你這么做,應(yīng)該不只是為了你自己吧?”
這一連串的案子錯綜復(fù)雜,上上下下不知要牽連多少人。
但謝安白清楚,這里面有一位,極其重要。
——葉錚。
又或者,該說是……
葉初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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