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必自謙?!蹦挛涞蹞u搖頭,“天底下哪有那么多巧合?你確實懂得多!這次算是你立了大功了!”
葉初棠抿唇輕笑,似乎并不在意穆武帝的這番夸獎。
“我?guī)湍┽槹??!?/p>
穆武帝點頭應(yīng)允。
葉初棠一針刺入他的左手虎口。
穆武帝合上眼。
他的嘴唇隱隱泛著紫,那是他心臟負荷加重的征兆。
葉初棠陸續(xù)下針。
大殿內(nèi)十分安靜,外面更是一聲不聞。
忽然,穆武帝緩聲問道:“朕還有多少時日?”
葉初棠眉心微跳。
蕭成祁神色一變:“父皇——”
長公主更是擰眉:“陛下怎么突然這么問?”
穆武帝睜開眼,卻是搖頭一笑,看向了葉初棠。
“初棠,你來說,朕還能活多久?”
葉初棠一頓。
沒等她回答,穆武帝忽而嘆了口氣。
“罷了,罷了。他們不讓你說,你如何說得?”
空氣像是凍結(jié)了一般,停止了流動,連呼吸都變得困難。
這個問題無論問誰,都是極難回答的。
對于葉初棠而言也是一樣。
好在穆武帝也不打算計較。
“你回答朕另一個問題便好?!?/p>
他搖搖頭,蒼老而略微沙啞的嗓音十分平靜。
“外面的那些人,你覺得,該如何處理最好?”
葉初棠眼皮輕輕地跳了一下。
“咳、咳咳——”穆武帝突然低聲咳嗽起來,好一會兒才緩過來,原本蒼白的臉頰因為心臟的負重運行而染上一絲不正常的病態(tài)潮紅。
“你說怎樣,那便怎樣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