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初棠立刻表示了拒絕。
她自己都一身的官司,哪兒有那個閑心去操心別人?
“我一個大夫,我能知道什么?”
荀丞:“……”
他頗覺遺憾地嘆了口氣,“本想著還能找你幫幫忙……虧我之前一接到你的信,立刻馬不停蹄去了隆城,現(xiàn)如今到了京城,你卻翻臉不認人了。”
葉初棠瞥了一眼他的腿。
“要我?guī)兔σ残?,腿就不治了。?/p>
荀丞:“……腿我還是要的?!?/p>
那就行。
荀丞看她一臉輕松的模樣,忍不住道,“怎么,定北侯府連這點兒家底都沒了?就這么一點診金,你還如此計較。”
葉初棠抿了口茶,“沈延川的第一副藥,一百兩?!?/p>
荀丞:“……”
他心里那點兒不滿頃刻煙消云散,甚至隱隱還有種占了便宜的竊喜。
有了對比,荀丞的心情瞬間暢快了不少。
他點點頭,真心道,
“是啊,你還得養(yǎng)一大家子呢,是該多收點錢?!?/p>
荀丞又道,“不過,關(guān)于水行秋,我確實知道一點消息?!?/p>
葉初棠動作一頓,“哦?”
荀丞笑了笑,
“他這次,極有可能會跟隨南胡皇室的隊伍,一起來京?!?/p>
“果真?。俊?/p>
葉初棠心下愕然,
“你從哪兒知道的?消息可靠嗎?”
要真是這樣的話,她就能省去不少力氣,直接在京城守株待兔了!
“我方才不是跟你說過,水行秋是拓跋予的師父?拓跋予這次落難,某種程度上來說,和水行秋也不無關(guān)系。有件事之前沒跟你提:隆城淪陷的時候,燕南王被困,其實是被他們下了蠱毒。”
葉初棠眼皮輕輕一跳,“什么蠱毒?”
她之前遠遠看燕南王進城的時候,似乎并未看出什么不妥。
“不是什么嚴(yán)重的蠱術(shù),不過是拓跋予忌憚他武藝高強,又怕他性子剛烈,絕境之下會主動赴死,這才給他下了軟骨蠱,令他身體虛弱,渾身無力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