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刀不甘心跑,閃到了酒吧門口,那用彩色粉筆寫著“今晚威士忌特價”的小黑板后。
直到易青川俯身,一把將卡在門縫的娃娃撿起。
余刀才咬了咬牙,嗖的一下飄走了。
“不用五千年的飄,我覺得這個就挺好?!?/p>
說話間,易青川還故意將那淺藍娃娃,在手里拋了拋。
忽悠——忽悠——
拋得司影跟坐過山車一樣。
“這只不好,這只做不了?!毙∴嵦鞄熆嗫谄判模炱ぷ佣伎炷テ屏?。
“我沒說要做牌兒?!?/p>
易青川笑了,還故意戳了戳掌心里的娃娃,也不知道這后半句話,說給誰聽:
“這個不乖,禁止投胎?!?/p>
哦豁!司影兩眼一黑。
……
司影被帶回了易青川的房間。
精致的淺藍色娃娃,剛才在門后面,滾了一身灰。
連那原本色澤清亮的油彩,都變得灰撲撲的,不漂亮了。
小阿飄蔫頭耷腦蜷縮在娃娃里,直到被溫熱的水流喚醒。
易青川將套娃,拿到水龍頭下沖洗干凈,還特意將水溫調得不冷不熱。
而后抽了兩張紙巾,吸凈上面的水漬,擦干。
娃娃煥然一新。
易青川將套娃交到單手,另一手拿了浴袍、毛巾,開始脫衣服。
浴室暖色壁燈下,青年修長的指尖,一顆顆解開領口的扣子。
司影躲在套娃里,近距離下清晰可見,對方輪廓分明的喉結、xiong肌、腹肌……
小阿飄閃著一對烏溜溜的大眼睛,精神頭也變得好極了。
還沒等脫到關鍵地方,對方忽而頓住了,轉身拎著娃娃出了浴室。
嗖!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