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丟丟都沒有。
午后,司影去圍觀易青川拍戲,閑暇時,還趴在對方的劇本上,一目十行地掃描。
小阿飄還不能翻動三次元的劇本,只能借著有風(fēng)吹過時,看著那書頁嘩啦啦地作響。
易青川也不去管他,將那劇本放在臨時休息的折疊椅上,故意任風(fēng)吹。
一場戲一鏡到底,拍了挺久。
回來時,司影仍在翻劇本,還小聲自言自語:
“明明有幾場曖昧戲的,你演的也挺好,可一點都不動心,你不是童星嗎,你16歲就拿獎了,你演戲都不走心嗎?”
“要不然就是走腎了……”
“嗯?”
易青川拍完一場戲回來,剛好聽見了這一句:
“你覺著呢?”
“反正我看別人都是走腎的?!毙“h認(rèn)真回答:
“尤其是晚上收了工,回到房間后?!?/p>
“……”
易青川微微蹙眉,看來以后晚上得封在屋里。
誰知道一個單純小阿飄,在這大酒店各個房間飄來飄去,能看見多少辣眼睛的東西。
沒門禁真可怕。
起身去拍下一場戲時,易青川從口袋里拿出兩枚小香蠟,放在蘋果箱上:
“再亂跑……”
小阿飄雙手把小香蠟捧在掌心,但不服氣地揚眉。
腦袋上飄出小問號。
對方故意慢悠悠地、痞了吧唧,說出后半句警告:
“晚上讓你知道什么叫走腎?!?/p>
“……??!”
司影更不服氣了:
“鄭天師都離開了,我也跑不掉……再說了,除了你和他,這兒也沒人抓我。”
司影認(rèn)真地為自己爭取,哪怕一平方米的自由。
“那可難說?!?/p>
易青川打量了一眼令人垂涎欲滴的小少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