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就……我就去跟月老告狀!”
小阿飄氣鼓鼓地?fù)P起了雙臂,
一個180°大回旋,高高地飄上了屋頂。
一如既往,有他這個飄在,
別的飄,
誰也別想進(jìn)硬茬子的家門!
小阿飄氣場足足的。
“好,不進(jìn)?!币浊啻ù鸬眠B一秒鐘都沒猶豫。
干活兒利落的青年,
將籮筐里的牌牌兒清點(diǎn)完畢,
重新裝進(jìn)快遞箱,又將大快遞箱,放進(jìn)了小轎車的后備箱。
司影認(rèn)真地謀劃著:易青川雖然答應(yīng)了解救這么多牌牌兒,
但沒有與楊局約定時效,也就是,什么時候解封都行。
十天半個月,一年半載,
十年一輩子……隔兩年想起來了,
放個牌牌兒回家,
也不錯。
司影對自己的計劃還算滿意,能想開一點(diǎn)兒了。
中元假期不用上課,司影當(dāng)晚,在易青川家的練歌房中,
彩排下個月的演唱會。
只不過,小阿飄心有所思,有些不專心,有兩首歌都忘了詞兒。
直到后半夜,司影才從練歌房里出來,悄無聲息地飄進(jìn)硬茬子的臥室,順著床頭柜,心滿意足地溜了上去。
易青川給他留了一半的床。
但小阿飄不貼顯形符的時候,沒有身體,不占空間,也沒有重量,不需要床。
于是,小阿飄駕輕就熟地趴在硬茬子身上,雙手攀著對方的肩膀,一張俊俏漂亮的小臉,蹭著對方的xiong膛。
一如既往地貼貼,安然入睡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