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那裝符紙與羅盤的背包,都利利索索擺在床頭柜一角。
房間里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物件。
哪怕是酒店配備的那一整盒套套,都原封不動地放著,沒有拆封過。
對此,司影進行了一番深入的分析:
易青川這人,自律、干凈,沒顯著習(xí)慣,沒特殊愛好,更沒花邊新聞。
不好搞!
折騰了小半宿,一無所獲的小阿飄,不知什么時候,迷迷糊糊地睡著了。
司影一覺睡到天亮。
再醒來時,四周黑漆漆,冰涼涼的,還帶著那么一絲木香。
司影悄沒聲息地舒展開身體。
砰的一下,腦袋磕了。
小阿飄困擾地左看看,右看看。
哦,他又被封娃娃里了。
但這只與昨天不同,不是昨天用來封印他的那枚,
盲盒投胎
司影連同酒紅色俄羅斯套娃,被易青川帶到了《十七言》片場。
易青川將裝了酒紅娃娃的黑色雙肩包,鎖進了保姆車的后備箱。
而后將另外一枚裝了名貴腕表的淺藍(lán)娃娃,隨手扔在座位上。
便跟申又一同下車,拍戲去了。
司影雖然沒明白是個什么操作,但對方臨走前,似乎給他又開了一點兒移動權(quán)限。
小阿飄得以從娃娃里出來,圍著硬茬子的一輛小轎車,以及一輛房車,放放風(fēng)。
待到易青川和申又走遠(yuǎn),司影愉快地繞車三圈。
飄在小轎車周圍,前敲敲,后敲敲。
他發(fā)覺自己趁亂逃跑,有難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