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新法變革,除舊布新,臣相信,不到五年,國庫豐盈,人才濟濟,國富力強,指日可待。
「殷氏家族此時的得失并不重要,殷氏看中的,是黎國未來百年的繁榮強大。為此,臣愿為陛下鞠躬盡瘁,死而后已?!?/p>
說完,他便在我面前行了跪拜大禮。
聽完他這番慷慨陳詞,我也心潮澎湃,感覺終于遇到了知己。
于是我立馬上前,將他扶起,激動道:「得卿如此,黎國大幸!」
當我還沉淀在激動中時,突然響起一個突兀的聲音:「喲,倒是本君來得不湊巧,打擾了陛下與殷丞相把手言歡的興致了!」
待我回過神來,只見司馬彥不知何時站在門口,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我的手?
哎呀,剛剛太激動,抓著殷然的手不放了!
我立馬放手,不過此刻上前與司馬彥解釋,似乎更有欲蓋彌彰之意。
所以我也懶得開口,我本也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何必心虛?
殷然識時務(wù)地退了下去,我也裝做啥也沒發(fā)生。
只是,司馬彥隨后立馬把我拉回寢宮大戰(zhàn)三百回合,以此表達他的不滿。
當我快要入睡時,司馬彥在我耳邊呢喃:「公主,我愛你,你愛我嗎?」
我那快成漿糊的腦袋回了一句:「我都是女皇了,叫什么公主」隨后便會周公了。
第二日早朝,毫無疑問,我遲到了。
當殷然宣讀土地變法時,我差點打盹。
這個沒人性的司馬彥,真是欠揍!
似乎就是從那會兒起,每次我與殷然因公事多相處一會兒,司馬彥便會在當天晚上折騰地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