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我便不搭理他們,獨自去操練場上耍了一個時辰長槍。
祖父治下很嚴,不允許士兵們騷擾邊境百姓,如有發(fā)現(xiàn),一律軍法處置。
但,偶爾抓到幾個敵寇的女奸細,那就隨士兵們折騰去了。
我曾在帳外聽著里面嘶吼與哭鬧,也看到里面如野獸般地瘋狂,只覺得惡心無比。
從此,我對這種事徹底失了興趣。
2
十六歲那年,祖父身中毒箭,終究沒熬過那個冬天。
從此,我成為司馬家的主心骨。
十六歲的年紀,做軍中主將,朝廷對我的質疑不斷。
但三年內,我從無敗績,用無數(shù)鮮血和殺戮向朝廷證明了我的能力。
司馬彥這個名字,也成了大黎國的守護神。
我的手下聚集了一批出生入死的好兄弟,裴成就是其中一個。
在一次偷襲中,我與裴成成功救下被敵寇俘虜?shù)氖嗝鑷傩眨琢峋褪瞧渲幸粋€。
我把她從敵軍帶出來時,她面黃肌瘦,瘦的跟小雞仔似的。
我把他們安置在附近的村落,找了人照顧白玲。
后來的一年時間里,裴成經常去看她。
每次回來,都能看到他的嘴角掩飾不住的笑容。
我問他:「你喜歡那個面黃肌瘦的小雞仔子?」
裴成不悅道:「什么小雞仔?人家姑娘有名字的,叫白玲,好聽吧?再說人家現(xiàn)在身體好了,長得又白又俊,可漂亮了!」
看著他一臉著急維護的模樣,我知道裴成淪陷了,淪陷在那個也許我永遠不會明白的感情里。
我問他:「你想睡她?」
他被我噎了半天,漲紅了臉,舌頭都打結了,結巴道:「沒,沒,你別胡說,我,我想娶她的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