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著想著,傅恒竟鬼使神差的抬了一下手臂,可就在傅恒的手要觸碰到爾晴的脖子時,他突然打了個機靈,整個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。
意識到自己剛才想做什么事后,傅恒心里暗暗鄙視了一下自己意志不堅定,“傅恒啊,傅恒,你怎么可以如此孟浪呢!爾晴可是你的妻子啊,你怎么可以……”
嗯?妻子?傅恒突然眼前一亮,神色中也帶著一絲興奮,對啊,他在這羞愧啥呢?爾晴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他怎么就不可以那啥了!
可隨即傅恒表情又落寞了起來,因為他悲催的發(fā)現(xiàn),自己跟爾晴與別的夫妻不同,他們一直以來都是有名無實的假夫妻,成婚這一年多來,他跟爾晴別說那啥了,連親親都沒有過一次。
而且回想著以往自己與爾晴的相處的點點滴滴,傅恒猛然發(fā)現(xiàn)爾晴對他…好像沒有那種原始的欲望!
自打她們夫妻成親以來,幾乎夜夜同宿,雖然是各睡各的,可爾晴似乎對他并不感興趣,什么“不小心撲到他懷里”,什么“裝作不小心裸露肌膚誘惑他”,這些通通沒有。
如此一想,傅恒頓時覺得五雷轟頂,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長,變黑,變苦,苦的能擰出水來,一股挫敗感油然而生。
盡管傅恒以前也沒想過要跟爾晴發(fā)生點什么,可自己的妻子對自己不感興趣,總歸不是什么值得開心的事。
夜深了,一旁的爾晴早已熟睡,可對于傅恒來說,今夜卻注定是個不眠夜!
延禧攻略(29)
許是皇后有孕心里高興,又或許是因為爾晴腦袋上那滿級的好感度,今天的她待爾晴格外溫柔,混不似從前,笑意不達眼底,帶著隔閡。
皇后:“爾晴,家中近來可好?額娘身體如何?”
爾晴:“回娘娘的話,家中一切都好,額娘的眼疾雖時有發(fā)作,但有您派去的太醫(yī)精心照顧著,如今已然無礙了?!?/p>
爾晴:“奴才來時額娘還曾叮囑過,要娘娘放寬心,好好養(yǎng)胎,一切以孩子為重,莫要擔(dān)心家里。”
“唉,額娘的眼疾是老毛病了?!?/p>
說著皇后的神色肉眼可見的落寞起來,“都是我做女兒的不孝,額娘有恙,卻不能侍奉床前?!?/p>
一入宮門深似海,如今她是皇后,是大清的國母,早就不是當(dāng)年那個自由自在的富察家的女兒了。
“娘娘這話可就是在打奴才的臉了!”見皇后神情低落,爾晴捏著帕子假裝拭淚,半真半假的說道。
“俗話說一個媳婦半個女兒,額娘都說過,奴才比夫君還要貼心呢,有奴才照顧額娘,娘娘還有什么不放心呢?”
說完爾晴眉頭一皺,還做了個西子捧心狀,大有皇后再說下去,她便哭給皇后看的意思。
“噗!”
爾晴在那演了半天,卻連半滴眼淚都沒有,皇后哪里還看不出來她是裝的。
皇后:“好個爾晴,自打成了婚,竟是越發(fā)促狹了,連我都打趣起來了,明玉,撓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