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云,你瞧上官淺給我打的,手臂都腫了一圈,好疼??!”
宮子羽舉著手臂跟云為衫撒嬌,哼,牛牛生氣,要哄哄。
宮子羽:“這個上官淺,比宮尚角還難纏,翁中捉王八這事,我們可不可以不帶她一起???”
月長老聞言驚訝地挑了挑眉:“你是想偷偷利用上官姑娘嗎?羽公子,沒想到你竟這般有膽色,在下佩服?!?/p>
金繁:“執(zhí)刃大人,容我提醒你一句,你和我都打不過上官姑娘,若是你把她惹急了,我是一定護不住你的?!?/p>
被潑兩盆冷水,宮子羽面上閃過一絲尷尬,“呵呵,我也就是嘴上說說,沒真想這么做?!?/p>
宮子羽:“阿云,上官淺那邊,就靠你去說和了,你有把握嗎?”
云為衫:“上官淺也很痛恨無鋒,她會加入我們的?!?/p>
宮子羽:“行了,有什么事兒明天再說吧,我困了,金繁,你說咱倆今晚去哪睡比較好呢?”
宮子羽的院子都被上官淺跟宮尚角的內(nèi)力震的破破爛爛的了,就連宮子羽的臥室也被砸的四處漏風,根本沒法住人了。
宮子羽:“唉,金繁,你說你抓宮遠徵干什么?你是嫌羽宮太舊了?想翻新一下磚瓦嗎?”
金繁:“執(zhí)刃大人想多了,我知道你沒錢。”
宮子羽:“哼!做公子時窮,沒想到我都做執(zhí)刃了,還這么窮!”
宮子羽一向怕冷,自然是不能隨便在破屋子里將就的,于是他把目光遞向了云為衫,可還不等他說什么,他跟云為衫就都紅了臉。
宮子羽當然不可能跟云為衫一起睡,所以他又把目光對準了月長老。
最后,宮子羽跟金繁都去了月長老那住了一宿,沒辦法,他們倆的身上都是傷,需要上藥,整個宮門除了徵宮外,就屬月長老那的藥最多了。
云之羽(74)
徵宮
到了自己的地盤,宮遠徵一直挺直的腰板終于塌了一點,他伸手輕輕揉了揉自己的肩膀,疼得直呲牙。
宮尚角:“身上也有傷?”
宮遠徵:“嗯?!?/p>
宮尚角:“你剛才在羽宮外面都偷聽到什么了?竟然能讓宮子羽他們那么緊張?”
宮遠徵一聽這話頓時就來氣了,“真是晦氣,我剛?cè)ィ€什么都沒聽到呢,就被金繁發(fā)現(xiàn)了?!?/p>
宮遠徵:“我本想詐一詐金繁的,就說要去長老院告密,沒想到金繁就突然對我下狠手了,哥,宮子羽他們今晚一定在謀劃什么見不得人的事,要不然金繁不會那么緊張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