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見狀也拔出刀擋在了宋姣姣面前,對著金繁不屑道:“你算個什么東西?也敢拿刀對著角宮的人!”
云之羽(28)
“金繁,退下!”
宮子羽呵斥住金繁,將人輕輕推開后,便對著宋姣姣躬身行了一禮,鄭重道:“宋姑娘,抱歉,剛才是在下失言,在下絕無欺辱宋姑娘和宋家的意思,還請宋姑娘諒解!”
“執(zhí)刃大人!”
金繁見不得宮子羽如此低聲下氣,他急得還想再說些什么,卻被宮子羽瞪了一眼,不敢再言語。
宮子羽都道歉了,人在屋檐下,宋姣姣總不好太拿喬,索性見好就收,給雙方一個臺階下。
“執(zhí)刃大人的道歉,我接受了,若是無事,我便告辭了!”宋姣姣說完便不再理會眾人,微微福身后,就快步離開了。
“哼~”
宮遠徵白了宮子羽一眼,隨后趾高氣揚地跟上了宋姣姣的步伐,果然,看宮子羽吃癟,他便覺得開心。
那一刻,宮遠徵覺得宋姣姣嘴皮子利索也是件好事,只要不是對他開噴,他倒是樂于看戲。
“執(zhí)刃大人,那個宋姑娘太放肆了,您剛剛……”
金繁臉色很不好,可宮子羽卻早已神色如常,淡然道:“放肆嗎?我覺得她說的挺對的!”
其實宮子羽也發(fā)現(xiàn)了,自打他撿漏做了執(zhí)刃后,他就飄了。
他剛剛只想著打壓宮尚角的威望,卻忘了做人最基本的禮貌和教養(yǎng),對付不了宮尚角,他竟然去遷怒一個無辜的女子,宋姑娘何錯之有呢。
怪不得宮尚角說他不配做執(zhí)刃,他確實不配,身居高位,卻沒有與之相匹配的能力和德行,自然是不能讓人信服的。
不過他現(xiàn)在反應(yīng)過來也不晚,他會用行動來證明,他是最適合的執(zhí)刃。
見弟弟不說話,只杵在那不動彈,宮紫商試探著問道:“那個,宮子羽,咱們還去接上官姑娘嗎?”
宮子羽:“去,為什么不去?宋姑娘都走了,獨留上官姑娘在女客院住,算怎么回事啊?更何況這是長老們要求的,不是嗎?”
宮子羽:“走吧,別讓上官姑娘等急了?!?/p>
……
回角宮的路上,宮遠徵看著宋姣姣重新插回頭上的簪子,語氣肯定道:“你剛剛是故意嚇唬宮子羽的吧?”
“是,也不是!”宋姣姣一派坦然。
宮遠徵沒懂:“什么意思?”
宋姣姣:“宮子羽剛才要是不道歉,我是一定不會傷害自己的,因為不值得,不過我會立即離開宮門?!?/p>
宋姣姣:“我也是有尊嚴的,若是堂堂宮門執(zhí)刃都不懂尊重為何物,肆意輕賤于我,我是必定不會留在此處的?!?/p>
宮遠徵聞言沉默了,他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。
宮子羽剛才說的話確實挺沒品的,不過宋姣姣應(yīng)該是被哥哥連累了。
哥哥一直不認同宮子羽做執(zhí)刃,宮子羽記仇,想報復一下,也是正常的,可誰知他那么蠢,踢到了宋姣姣這塊帶刺的鐵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