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無鋒的刺客都經(jīng)受過抗毒訓練,而且宮門的毒藥這么多年來已經(jīng)被無鋒滲透的差不多了,為了萬無一失,上官淺拿出一張毒藥方子和幾支無心槐迷香,給了宮子羽。
上官淺:“無心槐最適合在密閉空間內(nèi)使用,中了無心槐,人幾息之間便會失去知覺,就算把他扒皮抽筋了,他也不會有感覺,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死,我手里的解藥有限,所以一定要囑咐那些侍衛(wèi)小心使用。”
獨家秘方的珍貴性不言而喻,宮門也沒那么大的臉,讓上官淺白白奉獻,故而宮子羽這個執(zhí)刃代表宮門承下了上官淺的人情,表示以后會還。
云之羽(99)
五日后
一大早,上官淺就換上了她提前做好的孤山派的練功服,在房間里等待著,今天,她要穿著這件衣服,殺盡無鋒,報仇雪恨。
因為宮遠徵要離開自己的視線去對付萬俟哀,上官淺怕他有危險,特意從空間里翻出來一件金絲軟甲塞給了他,親眼看著他穿好,并將他送去后山,才放心。
上官淺相信,這一世有了宮遠徵用暗器配合,憑著雪重子和雪公子的身手,定然可以對付得了萬俟哀,他們?nèi)齻€都不會有事的。
未時將近,一個貼著人皮面具,裝扮成宮遠徵模樣的綠玉侍衛(wèi)從宮尚角房間里推門而出,仔細關好門栓后,他便站在了大門口,寸步不離。
很快,執(zhí)刃大典開始了,司徒紅等新娘都被攙扶到了廣場上。
與此同時,拿著半真半假的地圖的萬俟哀卻拎著飛鐮的鐵鏈,叮叮當當?shù)脑诤笊嚼@著圈,繞了半天他也沒找到雪宮的位置,氣的他臉都黑了。
悲旭跟萬俟哀的情況差不多,費了半天勁,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花宮刀冢的入口,結(jié)果他剛一進去,就被一面石門攔住了去路,氣的他想用內(nèi)力震碎石門,可他又不太敢下手,他怕自己打錯了地方,再把刀冢塌震了。
寒衣客的目標在前山,比較近,故而比裴旭他們都早到達角宮,不過寒衣客并不急著動手,還在角宮院落欄桿上面表演了一個單腳蹲立,跟站木樁子似的。
寒衣客的內(nèi)力深厚,呼吸極輕,門口的“宮遠徵”和屋內(nèi)的宮尚角都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存在,可上官淺卻在他來時,就發(fā)現(xiàn)他了。
上官淺最討厭比自己還能裝叉的人了,直接拿起手里的玉簫就吹了兩聲。
房間內(nèi)的宮尚角聽到信號后,立即在屋內(nèi)發(fā)出來一聲慘叫,門口的“宮遠徵”聞聲擔心的直接破門而入。
正在擺造型的寒衣客也聽到了簫聲,可他還來不及思考是何情況,就聽到了宮尚角的慘叫聲。
這一刻,寒衣客也顧不得思考什么了,反正宮門中人在他眼里都是螻蟻,于是他身影一晃,人就已經(jīng)站在了宮尚角房間中。
看清來人的面容,宮尚角目眥欲裂:“寒衣客,果然是你!”
宮尚角話音剛落,一旁的“宮遠徵”快速朝著寒衣客甩出幾枚暗器,然后利落地跳窗離開了。
“切,就這?暗器高手?”
寒衣客不屑地甩開兵器上吸附的暗器,剛想再嘲笑兩句,誰料原本坐在床上,看起來很虛弱的宮尚角竟突然暴起,提刀砍向了他。
寒衣客一個不妨,竟被宮尚角劃破了手臂,傷口不深,但侮辱性極強。
寒衣客皺起眉頭:“你的內(nèi)力為何還在?”
“去問閻王爺吧。”宮尚角說完又提刀攻向了寒衣客。
聽著宮尚角狂妄的語氣,寒衣客也怒了,手中的子母刀一把鎖住宮尚角的刀身,嗤笑道:“就憑你?”
寒衣客:“十年前沒能送你與家人團聚,想必那孩子還在下面等著你呢,今天我就送你一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