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遠徵:“哥,我剛才給她把過脈了,她已經(jīng)沒事了。”
宮尚角:“嗯,夜深了,姑娘該回去了?!?/p>
“是,小女告退!”
宋姣姣話音剛落,便提著裙角忙不迭地離開了。
“她的腳步極輕,她會武功!”宮尚角一臉嚴肅地對宮遠徵說道。
宮遠徵看著哥哥半迷著的眼睛,猛然間想到了暗衛(wèi)的話和那段模仿,還別說,真挺傳神的。
宮遠徵沒忍住嘴角一彎,可下一秒就被他壓了下來,不行,這可是他的哥哥,他不能笑。
“遠徵,遠徵?”
見弟弟盯著自己發(fā)呆,宮尚角蹙了蹙眉:“你怎么了?魂不守舍的?”
宮遠徵對哥哥從來都不會撒謊,猶豫了幾息,便老實跟哥哥說了關(guān)于宋姣姣的事。
宮尚角聞言沒有說什么,只是眉毛擰成了疙瘩,臉黑了幾度而已。
這時他才后知后覺,原來宋姣姣剛才不是在害怕,而是在偷笑啊,而且是在笑他!
強壓著心里的怒氣,宮尚角拍了拍宮遠徵的肩膀囑咐道:“遠徵,等會兒我要出去一趟,你自己在家要多加小心?!?/p>
“?。扛绺绮呕貋矶啻笠粫?,就又要走了!”
宮遠徵不滿地嘟囔了一句:“執(zhí)刃真能使喚人?!?/p>
宮尚角不贊同地瞪了宮遠徵一眼:“遠徵,不可妄議執(zhí)刃!”
宮遠徵:“是,我知道了!”
宮尚角:“嗯,時間緊迫,我先走了?!?/p>
與宮遠徵分開后,宮尚角直接回角宮換了身外出的衣服,出門前他還偷偷照了一下鏡子。
他不茍言笑?嚇人?與他在一起過日子,會很苦悶?
“哼!”
宮尚角黑著臉離開了房間,并默默記住了宋姣姣的名字。
云之羽(13)
宋姣姣剛到女客院,就看到云為衫和姜離離從上官淺的房間里出來,她與二人不算熟悉,只對她們禮貌地點了點頭,便回了房間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