宮紫商見狀不屑地翻了個白眼:“切,啥也不是!還得是我,宮商角徵羽,就我是美女!哈哈哈!”
“撲通!”宮紫商話音剛落,自己也倒了。
看著幾人丑態(tài)百出的樣子,宮遠徵無語極了:“哥,你看她們?nèi)齻€!哪里還有一點閨中女子的優(yōu)雅矜持,真是丟死人了!”
宮尚角聞言卻沒有理會宮遠徵的話,而是快步朝著涼亭里的宋姣姣走了過去。
快速扒拉開膠皮糖一樣粘在宋姣姣身上的上官淺,宮尚角仔細地給宋姣姣系好了斗篷,戴好帽子,這才一把將其抱了起來。
宮尚角:“我先帶夫人回去了,金復(fù),你去送大小姐和花公子回商宮!”
金復(fù):“是,公子!”
宮尚角又看了看靠在長椅上不省人事的上官淺,略微思考了一下,扭頭對著宮遠徵囑咐道:“遠徵,你去送上官姑娘回羽宮?!?/p>
“什么?哥,憑什么讓我去送上官淺啊!我不……”
宮遠徵想都沒想就要拒絕,可宮尚角卻給了他一個不好拒絕的理由。
宮尚角:“遠徵,上官姑娘好歹是宮子羽的未婚妻,未來的執(zhí)刃夫人,怎么能讓別的侍衛(wèi)近身呢,你還尚未及冠,又是自家人,自然無妨!”
云之羽(88)
“好吧!我送!”
宮遠徵一臉不情不愿地挪到上官淺跟前兒,胡亂地給她套好帽子后,就將人扛在了肩上,快步往羽宮走去。
是的,宮遠徵是用抗的!上官淺又不是他的媳婦,他可沒那個心思憐香惜玉。
與動作粗魯?shù)膶m遠徵不同,心疼媳婦的宮尚角因為害怕弄醒宋姣姣,也沒動用輕功,就那么穩(wěn)穩(wěn)地抱著她,慢慢小步走著。
可宮尚角還沒走幾步,警惕心還沒完全消退的宋姣姣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。
可惜,醉意上頭的她根本沒認出來抱著自己的人是誰,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剛才跟上官淺喝酒吃串那里呢。
“淺淺,你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大只?。俊?/p>
宋姣姣捏了捏宮尚角健碩的臂膀,一臉驚嘆道:“羽宮的伙食那么好,那么養(yǎng)人嗎?嘖,怪不得宮子羽一個早產(chǎn)兒都能長的牛高馬大的?!?/p>
“……”
反復(fù)確認宋姣姣是真的醉了,不是裝的后,宮尚角一臉麻木地按住了她亂動的小手,深呼了一口氣,不斷地自我安慰著:淡定,不生氣,媳婦是親的,酒醒后還能要。
醉酒后的宋姣姣性子好像變得格外跳脫,也根本不懂看人臉色,開口的每一句話都在宮尚角的雷點上瘋狂蹦噠。
“淺淺,你居然能抱著我走這么久?嗯~寶貝兒,你好an哦,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,下輩子我嫁給你,好不好?。俊?/p>
宋姣姣點了點宮尚角的鼻子,滿臉陶醉,可下一秒她又皺起了眉頭:“唉,雖然我更想娶你,但我下輩子大概率不會變成男人,只能委屈一下你了?!?/p>
下輩子做不了男人,你還挺遺憾唄?宮尚角簡直要氣死了,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,看來以后要杜絕姣姣跟那個上官淺廝混了,瞧瞧,這都學(xué)了些什么?
(橘外人:嗯…你確定不是上官淺跟宋姣姣學(xué)壞了?)
人醒了,宮尚角也沒了太多顧忌,運著輕功就將宋姣姣帶回了角宮。
吹了一會兒冷風(fēng),宋姣姣的腦子變得更遲鈍了,宮尚角剛把她放在床上,她就開始掙扎,扒拉著宮尚角,想要下去,不行了,膀胱要炸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