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紅腫不堪,幾個巴掌印十分明顯。
蘇暮雨甩開她的手,對著她的胸口就是重重一腳。
“蘇淺淺,你就是個婢女生的賤貨,你也配叫我姐姐?厲桓宇身強體壯,沒有純陰之體也能熬過去,昊哥哥沒有純陰之體怎么承受得住體內(nèi)的純陽之氣,你想害死昊哥哥嗎?”
柔弱的蘇淺淺像破布一般被狠狠踢到我腳邊,我臉色瞬間沉了下來,溫柔將她抱起,她竟輕得像一片棉花一樣。
我忍無可忍:“滾出我的東宮,蘇淺淺是我的太子妃,容不得你放肆!”
蘇暮雨難以置信:“厲桓宇,你為了氣我竟然說出這種話?”
她語氣轉(zhuǎn)柔:“我知道你是吃醋了,但我只是想救昊哥哥的命,我心里最重要的還是你,別鬧了好嗎?”
我看都沒看蘇暮雨一眼,扭頭就走。
蘇暮雨氣極:“厲桓宇你無視我?別以為之后送點窮酸貨就能把我哄好!”
蘇暮雨口中的窮酸貨,是母后交給我的,只能送給未來妻子的傳家玉。
為了雕好這塊玉,我刻壞了十把刻刀,把手割的血肉模糊,卻成了她說的窮酸貨。
我忍住心頭的酸澀,心好像被人攥住一般的疼。
蘇家是陰體世家,每一個蘇家女都是陰體,但每一代都只有一個純陰之女。
我六歲那年貪玩掉進(jìn)蘇府的湖里,是蘇暮雨舍身把我救了起來,從那以后我們就熟悉起來。
我發(fā)過誓,無論蘇暮雨是純陰之女還是半陰之女,我此生都非她不娶,會讓她成為世界上最尊貴的女人。她卻在詩會上對厲昊一見鐘情,說我只是一介武夫根本不懂她,無數(shù)次踐踏我的真心。
不知不覺,我竟淚流滿面。
一雙纖細(xì)的素手輕輕擦掉我的眼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