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問?”
喬安娜仔細回憶了一遍,導演確實沒說不可以,錄制合約也沒有限制。但她還是不想回答,花蝴蝶看上去太危險了。“為什么問這個?”她又把問題還給他。
花蝴蝶微微一笑,忽然往她這邊移動了一點距離。喬安娜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,和他的穿搭一樣,低調特別,喬安娜甚至聞不出具體是個什么味道,只覺得和他本人氣質很搭。
“好奇,好奇就是原因。”
他的眼神滿是笑意,又很真誠,喬安娜暗道高手?!拔也皇橇魧W生。”她好像只能回答他。
“啊,那我猜錯了?!?/p>
“因為我叫安娜,所以猜我是留學生?”
他搖了搖頭,“你很學生氣,叫安娜,組合一下——留學生?!?/p>
“學生氣感覺不是贊美?!眴贪材裙室庹f道。
“當然是贊美,在我這里,學生氣等于優(yōu)雅知性?!?/p>
喬安娜不可免俗地感到愉快。“可以是裝的,導演說我們錄的是檔謊言游戲?!?/p>
“是謊言游戲嗎?我的導演怎么說是生存挑戰(zhàn)?”這時,沙發(fā)另一側的謝小姐加入了談話。
花蝴蝶笑了,“到底有多少種說法?我的導演說是荒島求生?!?/p>
“想起來了,我的導演也說過,嘉賓在節(jié)目里可以隨便說謊??墒?,在這里有什么說謊的必要呢?而且謊言一旦被戳穿,我認為會很尷尬?!敝x小姐道。
“也許是為了讓游戲更好玩?!被ê劬餄M是期待。
“所以你已經(jīng)開始說謊了嗎?”謝小姐挑眉道,“鄭培文是假名?”
“不是沒有這個可能?!被êχf。
“沒意思?!敝x小姐的目光忽然轉了個彎,飄向樓梯處?!胺凑裉熘畠?nèi),我沒說過一句假話。”
喬安娜順著她的視線望去,心頭一陣跳動,豆袋沙發(fā)上的丁漾不知道從哪里找到一臺游戲機,光是坐在那一個人玩,好像會吸光,帥得粗暴直白,不講一點道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