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不對?”
“你口是心非?!?/p>
喬安娜下意識要反駁,再看他一臉被酒精荼毒的懵然神情,轉(zhuǎn)而嘆了口氣,道:“你今天喝了太多酒,不清醒,我們改天再辯?,F(xiàn)在,我們?nèi)フ沂宙?。?/p>
鄭培文認真想了想,很快配合地點點頭,“好!”
兩人于是埋頭找手鏈,期間內(nèi),喬安娜視線范圍不斷出現(xiàn)鄭培文的身影,他的神態(tài)動作太過遲鈍、太少見,她好幾次被他吸引注意力。
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,就在喬安娜以為這根手鏈注定“失蹤”的時候,忽聽鄭培文道:“誒,找到了!”
事后再看,發(fā)現(xiàn)他的形容很準確,手鏈是一條做舊的銀飾,晦暗的光線,照不出銀質(zhì)該有的色澤。出于對流行風尚的關(guān)注,喬安娜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手飾品牌和經(jīng)典款式,它們很好辨認。鄭培文這條,她實在認不出。由此,她隱約感覺到有一條無形溝壑,橫插在他和她之間,不禁有些興味索然,道:“找到就行,我們回去吧?!?/p>
鄭培文沒動身,就著昏暗的光線解開鏈扣,將整條手鏈攤開在她面前。
喬安娜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。
他看向她的手腕,道:“想看你戴是什么樣?!?/p>
他說的是個陳述句,不像是在問她,喬安娜聽得一陣口渴,直覺想去水吧拿酒,左手卻像有了獨立意志,朝他伸過去?!霸囋嚒!彼犚娮约旱穆曇簦路饛牧硪粋€時空傳來。
鄭培文笑了,像個心愿得逞的小孩,連忙拉過她的手,專心戴手鏈。
光線到底還是太暗,他幾次沒扣好,鏈扣總是錯過她的手腕,她的手因此被他一再牽起又放下,奇怪的是,喬安娜竟沒有一點不耐,只是靜靜蹲在那,由著他折騰,仿佛這不是一件無關(guān)痛癢的小事,而是一場需要全心投入的儀式。
等手鏈戴好,鄭培文又捉著她的手來回察看,半晌,露出個孩子氣的遺憾表情,“好像不適合你?!?/p>
喬安娜心神一震,舞臺區(qū)的鼓點和樂聲、篝火區(qū)的種種雜聲驟然入耳,瞬間將她從忘我的沉浸中拉出來,一邊摘下手鏈,一邊道:“這是男款,鏈節(jié)太粗,本來就不適合我。”
鄭培文接過手鏈,茫然道:“是這樣嗎?”
“是?!眴贪材日Z氣堅定,“我朋友都說我皮膚白,手腕細,適合戴一切手鏈,這款不適合,是手鏈本身的問題,不是我的問題?!?/p>
她這番話說得又快又急,鄭培文像是沒聽懂,愣愣地看著她。
喬安娜別開頭,不知道從哪里來了一股委屈勁,“沒聽懂就沒聽懂,也不重要,反正我不會說
第三周淘汰倒計時!
節(jié)目組大概以為,有酒精和樂隊,嘉賓們能夠放松一夜,放松之后,沒準會走向放縱。無奈嘉賓們在連續(xù)三周的高壓錄制里練就了足夠的警惕性,大家確實放松了,卻都沒有放松到失去戒備。
落日酒會之夜在平靜中結(jié)束。
新一輪心動測定即將到來,六位嘉賓一反周初集體做任務的團結(jié),俱自進入“戰(zhàn)備狀態(tài)”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