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的,哼,也不知道這家伙膽子是怎么長的,剛剛自己刀架在他脖子上他竟然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,這才相信他是真的中了毒。
來自白柔雪的憤怒值+233+233+233……
“前段時間皇上一直在派人調(diào)查魔教在皇宮中的內(nèi)應(yīng)到底是誰,查來查去查出是左衛(wèi)將軍程雄父子,”祖安笑了笑,“但我知道他們并不是,所以一直很好奇,到底是誰在給魔教通風(fēng)報信?!?/p>
“這個人地位不能太低,否則不知道一些核心機密,比如皇帝的行蹤,宮中的防衛(wèi)等等,可是如果地位太高,我又想不明白他為何會幫助魔教?!弊姘部戳丝窗族?,“結(jié)果最后原來是娘娘你啊?!?/p>
他剛剛故意裝作昏迷,就是想趁機看看能否在對方麻痹大意之下得到一些情報,結(jié)果萬萬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么重要的信息。
白妃此時后悔不迭,剛剛干嘛要自言自語說這些,不過她很快冷靜下來:“哼,說到和魔教的內(nèi)應(yīng),這皇宮中又何嘗只有我一人呢?祖大人你不也和魔教中人勾結(jié)么,還救了魔教教主和圣女呢?!?/p>
祖安并沒有太驚訝,這些事瞞過其他人容易,想瞞過她這個魔教最頂尖的間諜還是有點難的。要知道那段時間云間月一直住在他的白沙小院中,自己又時常不在,想必兩人早就秘密聯(lián)系上了。
對了,當(dāng)初白妃賞賜了自己一大堆東西,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云間月當(dāng)時的反應(yīng)有些奇怪,想必那時就是她們接頭的開始。
祖安笑了笑:“娘娘是不是覺得有這樣一層關(guān)系,我就會放過你?我只要將你殺了,就沒人會知道這些事情,我豈不是更安全?”
白妃靜靜地看著他,良久后說道:“其實你不必故意這樣嚇唬我,教主和圣女看中的人,又豈會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。”
祖安一陣頭疼:“哎,果然被發(fā)好人卡的感覺不怎么好。”
他也沒有在佯裝了,隨手解開了對方的穴道。
白妃甫一脫困,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拉開距離,然后揉了揉自己的胸前,剛剛被對方點了現(xiàn)在都還隱隱作痛呢。
祖安這才說道:“既然我們現(xiàn)在是同一條船上的盟友,有些事情是不是就可以開門見山了?”
“你想知道什么?”白妃重新坐回到了秋千上,同時衣袖一揮,周圍的花瓣漸漸消失,遠處那些宮女嬤嬤的身影也依稀可見。
“你這一招倒是神奇?!弊姘踩滩蛔≠潎@道。
“一點障眼法而已。”白妃淡淡地答道。
祖安點了點頭,這才繼續(xù)問道:“這次陷害我和太子妃是你和吳王聯(lián)手的吧?!?/p>
白妃猶豫了一下,點頭道:“不錯,你之前的分析已經(jīng)八-九不離十了?!?/p>
“芯蕊在哪里?”祖安問道。
“她完成任務(wù)后已經(jīng)回總壇了?!卑族鸬?。
“她那個什么母親和弟弟想必也是假的吧?”祖安不相信魔教會留下這么大的破綻,讓芯蕊的親人被人輕易控制。
“不錯,都是教眾假扮的,不然想從石家的監(jiān)視中逃到賭坊被繡衣使者發(fā)現(xiàn),就算有人相助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白妃答道。
“你們這布局可真夠深謀遠慮的。”祖安倒吸一口涼氣,對方這么縝密,絕非一時興起,肯定是提前幾年就準備了。
可是提前幾年的話,難道
他們那個時候就計劃對付太子妃了么。
“只是早作準備而已,正好碰上了石家的人上套?!卑族忉尩馈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