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降臨,祖安正在房中頭疼,那個張姬之前又來找他,那快要滲出-水來的眼神讓他真的有些受不了。
客觀地說這種事沒有男人會拒絕,但他清楚自己并非真的云中郡公,只好找了個理由將她打發(fā)走了。
值得慶幸的是之前那一關(guān)已經(jīng)過了,剩下比較頭疼的就是之后咋辦。
要知道這些天連柳姬和楚姬看他的眼神都有些異樣,公爵府就這么大,他如今回來為了收攏人心,必須要四處露面,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。
楚姬每次看到他就低頭臉紅,柳姬也是每次心虛移開目光,沒有平日里那種熱情潑辣。
兩女好幾次都想和他說什么,但最終都只是張了張嘴,然后紅著臉離開了。
祖安知道她們此時心情的復(fù)雜,他又何嘗不是?
如果長期在府上住著,那不是天天都要上演這種煎熬?
就在他心煩意亂的時候,外面響起了敲門聲。
他心頭一跳,都說寡婦最怕半夜敲門聲,怎么現(xiàn)在自己也提心吊膽了?
“誰啊?”
“是我?!?/p>
一個溫柔悅耳的聲音傳來,猶如春天里撥動楊柳的清風(fēng),又猶如晶瑩剔透的蜜糖,讓他煩躁的內(nèi)心一下子平靜下來。
祖安松了一口氣,急忙去打開門。
玉煙蘿站在門外,今天圍著白色披風(fēng),領(lǐng)口那里雪白毛茸茸的披肩讓她高貴典雅之中多了幾絲楚楚可人之意。
“怎么了,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?”看到他的表情,玉煙蘿抿嘴微笑。
祖安忍不住斜了她一眼:“你還好意思笑,如今這公爵府我真是快呆不下去了?!?/p>
“你有這樣的想法足以證明你是個君子,不然現(xiàn)在這樣的日子你應(yīng)該甘之如飴才對。”玉煙蘿進了屋中,隨手將門關(guān)上,同時下意識吹了吹手心,似乎這樣能多一絲暖意。
看到她這么怕冷,祖安倒也不好再說什么了:“之前給你的暖寶寶貼著的么?”
今晚外面下著大雪,之前這種天氣她一般都是在有著地?zé)岬奈葜兴X,今天竟然冒著風(fēng)寒過來,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事。
話說玉煙蘿是他見過最怕冷的女人了,當初初顏施展禁招反噬過后,好像都沒她這么夸張。
可看她修為什么的一切正常,身上又不像受傷的樣子,真是奇怪。
“在里衣上貼了幾片,小腹”玉煙蘿下意識答道,說到一半表情一僵,心想怎么這些私密話都和他說了,“咳咳,今天過來是想告訴你,這些日子你表現(xiàn)得很好,已經(jīng)成功將簡泰定和明叔弄糊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