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只是養(yǎng)家糊口而已,可沒想著造朝廷的反啊。
桑弘倒也不是那種不問青紅皂白就格殺勿論的主,很快出來說飛馬商會涉嫌謀害郡公,與妖族走私,不知情者放下武器投降,事后不會追究。
他這番話很快瓦解了大部分護院的意志,誰敢沾染這樣的罪名啊,一個個急忙將手中武器扔掉投降。
但也并非全部如此,飛馬商會嫡系的一些人物見勢不妙開始突圍,很快最里面?zhèn)鱽砹思ち业拇蚨仿暋?/p>
桑弘哼了一聲,徑直朝后院方向走去。
祖安擔心是秋紅淚等人,也急忙跟了上去。
到了后院,他不禁松了一口氣,只見羽林郎正圍著十幾名飛馬商會的人正廝殺得厲害,正中央那些全是男的,并沒有秋紅淚等人。
那些飛馬商會的人一個個身手不弱,但羽林郎有人數(shù)優(yōu)勢和陣法配合,倒也斗得旗鼓相當。
祖安注意到其中還有兩個熟人,一個穿著屎黃色衣服,像個土財主的胖子,手中算盤揮舞得虎虎生威。
另外一個綠色頭發(fā)的,時不時在地上召喚出一叢叢的荊棘分割那些羽林郎地陣型。
若非他們兩人在,這群人恐怕早已被羽林郎制服了。
“金散人和木散人?!鄙:肜浜咭宦暎舱J出了對方,當初在明月城被押送上京,中途就是這批人跑來劫人。
一看到他們,他就情不自禁想起了兒子慘死的事情,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。
這時金散人伸手一拍算盤,那些算盤子頓時猶如天女散花一般向眾多羽林郎激射而去。
羽林郎慘叫不已,頓時倒了一大片。
幸好他們的盔甲有特殊法陣,防御非同一般,不過雖然保住了性命,但短時間內(nèi)也沒了戰(zhàn)斗力。
這時木散人也伸手一抓,院子里那些樹木簌簌作響,上面的葉子瞬間飛了出去,每片都化作利刃一般朝剩余的那些羽林郎攻了過去。
桑弘冷哼一聲,直接一個大鵬展翅飛了過去,后發(fā)而先至,寬大的官袍一卷,將那些樹葉盡數(shù)收入袖子之中,然后隨后一抖,將它們?nèi)颊馂辇W粉。
只見桑弘毫不停留,身形如電般朝場中沖了過去,幾個照面便將金散人與木散人震傷跌倒在了地上,然后周圍的羽林郎一擁而上,將刀紛紛架在了兩人的脖子上,其他那些人見狀頓時泄了氣,很快全都被制服了。
祖安暗暗感慨,這段時間見慣了宗師左右的人物,卻忘了桑弘的修為對于大多數(shù)江湖中人也是頂尖的高手了。
接下來羽林郎在商會中搜查,發(fā)現(xiàn)會長張澈并不在,不知道是剛好不在這里還是提前得到消息跑了。
因為人數(shù)和物證太多,桑弘沒有浪費時間,直接在商會就開始審問起來。
不習慣一些嚴刑拷打的場面,祖安也沒去看他們?nèi)绾螌弳柕?,只是找了個房間開始冥想修行。
沒過多久桑弘一臉凝重地找來了他:“阿祖,有些麻煩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