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體內還隱隱有一股勃勃的生機,相反玉煙蘿的生命之火是隨時都要熄滅的那種。
如果說以她們的功力,施展雙--修之術幫助受傷的祖安恢復生命力還有一半的希望,可就算她們是男子之身,還在全盛狀態(tài),救活玉煙蘿的成功率也無限趨近于零。
“可能是兩人臨別前不留遺憾吧?!痹崎g月想了一半天只能找到這個理由,“不過玉煙蘿都這狀態(tài)了,哪里經(jīng)得起折騰,這臭小子還真是混蛋啊?!?/p>
燕雪痕也神色古怪,回想起兩人一路上的親密:“不過玉煙蘿應該是愿意的?!?/p>
云間月在她旁邊坐了下來:“哎,我們倆也是難姐難妹了,竟然淪落到在外面給人守門?!?/p>
燕雪痕:“……”
“你自己非要這樣想,我療傷了,別打擾我?!?/p>
說完閉上眼睛開始調息,只不過一想到水下兩人在做的事情,總是很難靜下心來。
云間月在一旁找了個沒趣,又不想打坐療傷,便在那里以手托腮,以數(shù)下面的節(jié)奏為樂。
“這家伙去當鴨肯定紅。”云間月手指敲著石壁,忽然感慨道。
隔了一會兒過后,她又驚呼道:“玉煙蘿這女人看著嬌嬌柔柔的,沒想到這么能抗。”
……
聽到她不斷的點評,燕雪痕終于忍不住了,睜開眼怒視了他一眼:“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!”
云間月撇了撇嘴:“我說我的,誰讓你偷聽了?”
“你聲音那么大,能怪我偷聽么?”燕雪痕神情冰冷。
云間月笑道:“你是在忽悠我么,以你我的境界,真要入定,又豈會被這些聲音干擾?說明你自己心不定,也想聽而已?!?/p>
燕雪痕臉色發(fā)燙:“我只是見你這么近,擔心你偷襲我而已。”
“我還沒這么卑鄙,要贏你會堂堂正正贏你?!痹崎g月仿佛受到了侮辱。
燕雪痕忽然皺眉道:“不過確實有點奇怪,時間會不會太長了些,前前后后都快一個時辰了。”
云間月嗤笑一聲:“你是不是忘了玉煙蘿剛剛提過,蛇族干那事,動不動就是幾個時辰,說實話,我覺得先支持不住的會是那臭小子。”
燕雪痕瞪了她一眼:“你忘了玉煙蘿受的傷么?”
云間月笑容一滯,急忙回頭往水潭望去。
對啊,玉煙蘿那身體狀況,顯然不可能堅持這么久的,按這個烈度,早就香消玉殞了才是。
“難道祖安的治療起了效果?”兩女異口同聲地說道。
云間月忽然想起一事:“對了,我聽紅淚提起過,你那徒弟當初在明月城受了極重的傷成了廢人,甚至性命難保?”
“好像的確有這事,不過我問過她,她語焉不詳,我只當是紀神醫(yī)救的,再加上她身體并沒有半點問題,我也沒有多過問。”燕雪痕思索片刻答道,忽然心中一驚,難道……
云間月顯然和她想到一塊去了:“看來她也是被祖安那小子救的,而且就是用的這個辦法!”
燕雪痕臉色陰晴變化,難怪不管自己如何苦口婆心,初顏都對他死心塌地,原來有這層淵源在。
“行吧,玉煙蘿能救回來也是好事?!痹崎g月松了一口氣,開始默默思索祖安為何會有這樣的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