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云間月聽不到,倒不是不可以……
不過她馬上醒悟過來,就算云間月她們聽不到,眼前這男人也聽得到啊。
所以她臉色冰寒,依然咬牙苦忍。
祖安苦笑道:“你真的不必如此,我現(xiàn)在是治療你的醫(yī)生,醫(yī)生眼中并沒有男女,所以不需要顧忌這些?!?/p>
燕雪痕:“……”
雖然覺得對方說得有幾分道理,但是依然決定忍。
祖安的聲音再次響起來:“其實你哼出聲來也沒影響,反正我剛剛也聽見過了,再聽一次也沒什么。”
“你閉嘴!”燕雪痕瞪了他一眼,總覺得他是在故意瓦解自己的心防。
可是對方就猶如惡魔一樣,這些話語確實有著超強的誘--惑性。
讓她本就搖搖欲墜的意志也動搖起來。
就在這時,體內(nèi)無數(shù)股溫?zé)岬脑獨馔瑫r沖擊,她身體本就已經(jīng)極度敏--感,哪里還抵抗得住。
猝不及防之下,終于遵循本能發(fā)出了一絲甜--膩至極的哼聲。
原本冰雪般的臉頰此時卻仿佛籠罩著晚霞一般,又羞又惱地看著對面的男人:“你故意的!”
來自燕雪痕的憤怒值+233+233+233……
祖安倒也坦然:“主要是你這樣藏著掖著,我療傷起來效率實在太低,只能引導(dǎo)你走出第一步了,放心,旁邊音障已經(jīng)布置好了?!?/p>
燕雪痕沒料到他竟然直接承認,讓她后續(xù)的話沒法發(fā)作出來。
“你這家伙臉皮怎么這么厚!”半晌之后燕雪痕方才冒出一句話,不過此時她清冷的眸子早已化作一汪春--水,聲音也發(fā)顫嬌甜,聽起來實在沒有半點威懾的感覺。
祖安笑了笑:“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,你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,不要有心理負擔(dān),順其自然。”
燕雪痕一愣,對方把所有罪責(zé)攬到身上,反倒弄得她不好意思了。她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,知道對方是為了救她,哪怕剛剛這般近乎調(diào)戲的做法,也只是想讓她徹底放松好方便療傷,哪里好意思再怪他。
她心中有千言萬語,最終只化作簡簡單單三個字:“謝謝你。”
祖安一怔,也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:“把嘴張開?!?/p>
燕雪痕:“???”
祖安說道:“那死亡蠕蟲的毒素太過奇特,而且和你的身體每一寸糾纏,要徹底祛除不留后患,必須再加一副藥。”
燕雪痕正想問什么藥,對方忽然在手臂劃開一條口子,傷口頓時鮮血淋漓。
緊接著他將傷口處塞到了她嘴邊:“我的血對毒素有凈化作用,多喝點。”
他如今已經(jīng)百毒不侵,精血也有了解毒功能,只不過總不能喂她前者吧。
燕雪痕確實神情復(fù)雜:“你不需要這樣啊……”
還沒說完便被祖安托起下巴,這個姿勢更方便血流入口中:“你要是真的感激我,便自己吮--吸,也讓我省點精力?!?/p>
燕雪痕一顆芳心狂跳,心想他這樣的恩情自己以后拿什么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