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水有什么問題?”祖安一怔,剛剛他出來查探過,并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啊。
妖皇也沒有說話,直接從衣袍上扯下一根羽毛扔了進去。
金烏一族某種程度上可以算是鳥,所以很多衣服袍子都喜歡用羽毛裝飾。
能用在妖皇衣服上的羽毛自然是上上品,輕柔若無物,讓衣服變得冬暖夏涼。
可就是這種輕柔的羽毛掉在湖面上,卻飄都沒有飄一下,而是猶如石頭一般直接沉了下去。
“怎么回事?”旁邊的人紛紛嚇了一跳。
妖皇說道:“此湖中水鴻毛不可浮,可謂絕地矣?!?/p>
金烏太子立馬拍馬屁道:“幸好父皇神功蓋世才能毫發(fā)無損,如此絕地?fù)Q作我們早已淹死了?!?/p>
妖皇撫著胡須,顯然相當(dāng)受用。
其實剛剛他也很兇險,差點也交代在了里面,這湖水實在太特殊了,并非凡水,如果真被困在里面出不來,還真有可能把老命交待在這里。
不過就像是男人八十歲都還喜歡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,哪怕是老了,同樣也拒絕不了裝-逼的快-感。
看到燕雪痕、云間月這樣的大宗師,還有玉煙蘿這樣的故人之后,望著他的眼神都充滿了欽佩,他渾身還是一陣酸爽。
吳良表情太夸張,拍馬屁太過了顯得就假了,直接無視。
那個祖安,咦,他在看什么?
祖安望著眼前的大湖,心想“鴻毛不浮,不可渡”的字眼描述的是傳說中的弱水,難道眼前這片是弱水?
可看著更像個湖泊啊,并非一條河流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妖皇擔(dān)心他發(fā)現(xiàn)了什么線索,不可知之地實在太過神秘,而且他即將天人五衰,這次探索事關(guān)他能不能繼續(xù)活下去,自然不敢有半點放松。
“沒什么,只是在想這片湖水到底是什么做成的。”祖安隨口答道。
“想出什么結(jié)果沒有?”妖皇追問道。
“你都沒想出什么結(jié)果,我又怎么想得到?”祖安攤了攤手,仿佛他問了一個弱智的問題。
妖皇:“……”
“別浪費時間了,在前面帶路?!毖屎吡艘宦暎挂膊恢劣跒檫@事動怒,而是把目光放到了一旁的莽莽大山之上。
不可知之地如果真的有什么長生之法的話,應(yīng)該就在其中。
祖安聳了聳肩,倒也沒有拒絕,直接走到了前面探路起來。
三女下意識靠近了他,玉煙蘿元氣傳音道:“等會兒要不要找個機會逃跑?!?/p>
燕、云二女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,祖安已經(jīng)搖了搖頭:“沒意義,以地仙之能,我們根本逃不掉,而且我們私下元氣傳音,這么近的距離,估計也難以逃脫妖皇的耳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