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玉煙蘿頓時霞飛雙頰,沒好氣地白了祖安一眼,兩人閨中嬉戲之時,他沒少對自己說同樣的話。
“這是煙蘿的隨侯珠,此物能一定程度上克制這里的怨氣,你繼續(xù)含一會兒,讓體內(nèi)的怨氣先退一些再說?!?/p>
燕雪痕急忙摸了摸臉蛋兒,發(fā)現(xiàn)上面的黑色鱗甲已經(jīng)退到了脖頸處,這才松了一口氣。
她沖玉煙蘿微微欠身道謝:“多謝玉妹妹了?!?/p>
“難道就不謝我么?”云間月不干了。
燕雪痕又豈會像她服軟:“說得你不該謝謝玉妹妹似的?!?/p>
云間月呼吸一窒,卻沒法反駁,只好先向玉煙蘿道謝。
說完后正要再找燕雪痕時,對方已經(jīng)岔開了話題:“阿祖,山上到底有什么,為什么要一直往山上走啊?!?/p>
幾人始終往怨氣最濃郁的地方走,會越來越危險的。
祖安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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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著三女一臉問號,他急忙說道:“天地之間萬物相生相克,劇毒之物出沒之地,往往十步之內(nèi)就能找到解藥就是如此。我有一種預感,上面一定有解救之法。”
其實這些事羋驪跟他分析的,他也沒法具體解釋。
云間月點了點頭:“我同意小安子的說法,如今后面有妖皇和那叫……叫什么梼杌的怪物大戰(zhàn),不管落到誰手里,我們都十死無生,還不如博這一線生機?!?/p>
玉煙蘿和燕雪痕也非凡俗之輩,一致對此表示贊同。
路上云間月詢問祖安:“對了,你為何會認識那怪物的名字的?”
玉煙蘿和云間月也好奇地盯著他,要知道她們幾個都是見多識廣,可從來沒見過這東西,甚至連妖皇都不知道。
“我曾經(jīng)在一部古籍上看過?!弊姘部偛荒芙忉屪约菏谴┰絹淼陌?。
“什么古籍???”
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?!?/p>
“《山海經(jīng)》?怎么從來沒聽過?”
……
就這樣一群人努力往上,又不知道走了多久,玉煙蘿忽然腳下一軟,直接往下跌倒。
祖安急忙將她扶起,幾人這才注意到剛剛大家光顧著聊天了,卻沒發(fā)現(xiàn)她被怨氣侵蝕,如今黑色鱗甲也長到了臉上了。
“都怪我!”燕雪痕懊惱得都快哭了,急忙半跪在地上,努力將嘴里的隨侯珠渡回給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