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清歌一邊把空調(diào)調(diào)回制冷模式,一邊咬牙看我:
“阿硯,你從來都是這么倔!是你逼我的!”
等我恢復(fù)神智時,發(fā)現(xiàn)她已經(jīng)把我?guī)У搅四赣H的病房外。
陸清歌把我的臉按在門窗上,里面幾個保鏢抬著驚慌的母親,正把她的頭往微波爐里送。
她一個抬手,里面的人就將微波爐的旋鈕直接扭到了底。
我似乎已經(jīng)能聞見母親頭發(fā)的焦糊氣息,再這樣下去,我簡直不敢想象會發(fā)生什么。
我一把薅住陸清歌的衣領(lǐng),聲嘶力竭道:
“你是不是瘋了?!那是我媽媽??!你這個變態(tài)!”
陸清歌卻無所謂地低下頭,在我滿是血跡的手指上落下一吻,笑得像個惡魔:
“沒辦法,阿硯,你太犟,我又舍不得讓你死,就只好讓你母親代勞?!?/p>
“交出u盤,還是看著你母親的頭被炸成血漿,你可要想好哦?!?/p>
病房里傳出母親痛苦的尖叫:
“好燙!你們放開我!”
我心口頓時痛如刀絞,絕望地閉上眼,哽咽道:
“u盤就在手機和手機殼之間的夾層里,現(xiàn)在你可以放了我媽媽了吧?”
陸清歌取出u盤,讓保鏢們停止動作后,勾起我的下巴:
“阿硯,沒了證據(jù),你就不能告阿軒,更何況我已經(jīng)放出話,整個海市,沒有一個律師敢接你的案子?!?/p>
她當著我的面把u盤沖進了下水道,我看著她的動作,滿心悲涼。
我想過喬軒可能會想方設(shè)法偷走證據(jù),一直藏著u盤,想著盡快送到警局,連備份都沒有準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