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毫不猶豫選擇喬軒的模樣,我突然就沒了跟她爭執(zhí)的欲望。
她的心早就偏了,不論我說什么,都不會(huì)信。
“算了,陸清歌,你把這兩個(gè)文件簽了,我立馬走人,不礙你們的眼。”
我遞出離職申請和離婚協(xié)議。
她看也不看地簽了字,然后甩到我臉上:
“我知道小寶沒了,你心里不痛快,你想買什么我都會(huì)立馬簽字?!?/p>
“但你三番兩次當(dāng)眾讓阿軒沒臉,必須下跪道歉,否則我不敢保證小寶的骨灰會(huì)不會(huì)突然從殯儀館消失,喂了狗。”
我渾身止不住顫抖,不懂從前我愛的那個(gè)人,怎么突然就爛成了這樣。
“陸清歌,算你狠?!?/p>
我飽含屈辱地朝喬軒跪下:
“今天是我多有冒犯,對不起。”
話音剛落,喬軒就摁住我的頭,砰砰地磕在地上:
“沈先生,懂不懂什么叫道歉啊?磕頭才有誠意呢!”
額頭流出血,陸清歌面露不忍,喬軒卻順勢歪在她身上,委屈道:
“清歌,你快看看我的臉,沒有被沈先生打破相吧?打人不打臉,他怎么能那么狠呢?”
最終,陸清歌什么也沒說,拉著喬軒回了辦公室,很快里面?zhèn)鱽頃崦敛豢暗穆曇簟?/p>
我無視員工們異樣的眼神,搖搖晃晃走出辦公大樓。
一輛加長版賓利停在面前,走下十幾個(gè)西裝革履的女人,中西面孔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