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是遇見穿襯衫的男人,袁滿就沒法避開視線,總覺得下一秒南流景就會在他們的身邊。
一打開家門,
汪汪立馬撲了上來,
袁滿將它抱在懷里,環(huán)視著家里的裝飾,窒息感再次涌了上來。
他很難不去想南流景做的這些,到底是為了誰。
仿佛那些在一起的日子,
都插入了另一個的影子,他甚至不知道南流景面對他時,
到底想到是誰。
空氣好像缺氧了,
四周都是窒息的感覺。
袁滿逼著自己上床睡覺,
睡著就好了,
睡著就當做了一場夢,
睡著了就不想了,
睡覺,
睡覺,
快點睡吧,
不要想了,不要想了,不要想了!睡不著,睡不著……
睡不著,他起床找到藏起來的藥,吃了一片艾司唑侖,還是清醒著,隔了不到三個小時他又吃了了片,沒有用,什么用的都沒有。
干看著天花板,從天黑看到天亮,整個房間被陽光照亮,他起身去照看汪汪。遛狗的時候腿都是發(fā)軟的,晃晃悠悠的穩(wěn)不下腳步。
回到家,路過客廳的鏡子,袁滿頓住了腳步,熬了一晚,眼睛像是凹進去的骷髏,在再搭配這一身衣服,太滑稽了。
純白色的毛衣穿在他身上,原來這么不和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