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流景將人重新按進(jìn)被子里,“現(xiàn)在跟我談條件,不是什么都不愿意說嗎?那現(xiàn)在也閉嘴?!?/p>
袁滿抬不起頭,呼吸也跟不上,被弄得害怕,轉(zhuǎn)過頭想親她,剛碰到臉頰,就被南流景掰著臉按了回去。
他受不了,不只是身體受不了,想到南流景皺著眉頭避開他的親吻,整個xiong腔都是悶痛,心臟最先被撞碎,然后整個人搖搖欲墜。
像是單純地拿他發(fā)|泄情緒。
直到袁滿干嘔了幾聲,南流景才停下動作。
她伸手去掰袁滿的臉,蹭了一手淚水,能看到嘴角的血絲。袁滿別開她的手,又干嘔了幾下,南流景這才意識到玩過火了。
結(jié)束時,袁滿倒進(jìn)被子里,全身痙攣了幾秒。
“還想吐嗎?”南流景拍了拍他的后背,手指接觸到那些疤痕,像是過電一樣。
袁滿搖頭,埋在被子里緩了一會,拖著身子去浴室。
南流景看著人關(guān)上浴室門,自己要做的,現(xiàn)在又生氣。
熱水打在身上,還是難受,一想到南流景拒絕那個吻,就好難受。眼淚混著熱水往下流,是他上趕著挨操的,不該這么多事,親吻擁抱也不是他該要的。
南流景將床上收拾出來,看見袁滿出來,不放心的問了句,“胃里還難受嗎?”
袁滿搖頭,“沒事了。”
南流景點(diǎn)了下頭,去洗漱。
袁滿躺在床上,關(guān)燈后才敢看向南流景。明明幾分鐘前還交纏在一起,現(xiàn)在背對背躺著,就像兩個陌上人一樣。
袁滿越躺越覺得身體發(fā)燙,抬頭摸了下額頭,好像又發(fā)燒了。
蛄蛹著從床上坐起來,在枕邊摸索手機(jī)。
“胃還是不舒服?”
袁滿被嚇一跳,本來以為她已經(jīng)睡著了,“胃不難受,感覺有些發(fā)燒?!?/p>
南流景打開床前的小臺燈,向袁滿面前挪了兩步,伸手搭在他的額頭上,“今天沒退燒嗎?”
袁滿靠著南流景的手掌,“應(yīng)該退了,沒量?!?/p>
看著靠在手里的狐貍精,南流景想給自己兩巴掌,怎么會順著袁滿這么無理的話就做了。本來感冒就沒好,又被她嚯嚯這一通,這病怕是好不了了。
“坐好,我去拿藥?!蹦狭骶鞍讶税丛诖采希伊似藷?,又拿了杯水過來。
看著袁滿吃完,南流景也坐回床上,“先瞇一會,退不下來就去醫(yī)院。”
“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