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靜嫻眼眸不躲不閃,不卑不亢的看向康熙。
“兒臣再問,大戰(zhàn)前夕,軍心不穩(wěn),如何能勝?”
“你放肆!”康熙隨手拿起桌案上的奏折對著石靜嫻丟來。
石靜嫻頭一扭便躲開了,康熙愣住,隨即更為惱火。
抓著桌案上的東西一股腦的對著石靜嫻丟來。
石靜嫻完全是身體躲避的自然反應(yīng)。
“你居然還敢躲!”康熙就沒見過敢躲的人,就是踹那些奴才和其余的阿哥大臣。
一個個的都生怕康熙沒踹到,不說主動迎上去,也沒有一個敢躲的!
“皇阿瑪還沒回答兒臣!五年前父皇御駕親征,大戰(zhàn)前夕,父皇病重,軍心不穩(wěn),兒臣按照您的教導有什么不對!”
石靜嫻不斷躲著康熙的攻擊,一時不察茶杯直接摔在她臉上,在她臉上炸開了花。
疼!真踏馬的疼!流血了…
眼淚不自覺的就被茶杯砸了出來,她毀容了?
“皇阿瑪你怎么不講理!嗚嗚嗚~不是你教我的么!你干嘛又說我…嗚嗚嗚…疼死我了…都出血了…嗚嗚嗚”
石靜嫻捂著頭,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,想著莫名其妙穿到這,提心吊膽的,就悲從心來。
一時間也不跪著了,改成坐在地上,就差躺在地上打滾了。
“嗚嗚嗚,你們怎么都這么欺負人啊,哇哇阿…我想回家…嗚哇哇”
康熙看見茶杯摔在太子的臉上,心就一提,等他看見石靜嫻坐在地上哭的時候,他就繃不住了。
“胤礽!你是太子!你怎么能如此小兒作態(tài)!”
“你都不要我了!我什么作態(tài)能怎么樣!明明是阿瑪你教我的!”
康熙沉默的看著石靜嫻坐在地上抹眼淚,一聲阿瑪,讓他思緒也不禁回到五年前。
那時候因為行軍太急,他病倒了,人啊,病了就希望兒子在床前圍著自己關(guān)心打轉(zhuǎn)。
可他千盼萬盼的太子來了之后,面上一絲對他的關(guān)心與憂心都沒有。
康熙走下去,和石靜嫻一起坐在地上,就像尋常父子那樣。
“都出血了。你不是挺能躲的么!臉還疼不疼了?”
石靜嫻聽見康熙的話,也就坡下驢:“疼?!?/p>
“保成啊,你這話,憋在心里很久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