塔石哈還沒走,何柱就來稟報,內(nèi)務(wù)府往毓慶宮撥了人伺候,補(bǔ)全毓慶宮的份額。
石靜嫻點點頭,讓胤礽去處理,畢竟索額圖這次送來的人,都是信得過的,是不是胤礽這邊的人,他也知道。
等一切都處理妥當(dāng),見到久違的豐盛午膳,石靜嫻還有些恍惚,他們邁過了這個坎,解開了這個死局。
“后院看看誰比較安分,找個人帶著頁博肯吧?!笔o嫻對胤礽說道:“孩子才一歲多,你能一直帶著兩個孩子么?再說,她們沒有子嗣,也沒有我,漫漫長夜,很難熬啊。”
胤礽看了石靜嫻一眼點了點頭:“就程家氏吧,她還算本分?,F(xiàn)在你解禁了,就需要上朝,日后下了朝,等晚上,就來我房里,我們一起練功夫。”
“你想通了?答應(yīng)先生個嫡子了?”石靜嫻眼睛一亮。
“我說的是功夫!”胤礽俏臉微紅,看著石靜嫻:“不知羞恥!秋圍你不想去了?到時候弓都拉不開,你不怕丟人,我還怕你丟人呢?!?/p>
“哦,你說的是這個啊,對了,今天拜托索額圖去查密信的事,我也在朝上和皇阿瑪說了你教我的那些話,過幾天就能有結(jié)果了?!?/p>
“你看著吧,過兩天上朝,皇阿瑪會補(bǔ)償你,這次的事情是我們受了委屈,屆時皇阿瑪如果賞賜你什么,你都接著便是?!?/p>
石靜嫻思索著之前朝堂上,做得那些功績,不管是八旗子弟的安置問題,還是派人前去輔助賑災(zāi),其實都沒讓皇上給什么實在的賞賜。
“你…你遇刺,皇阿瑪賞賜你儲君殊榮,這次被大阿哥陷害,不知道皇阿瑪又會補(bǔ)償什么。”
胤礽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,以前自己是太子,總認(rèn)為是皇阿瑪寵愛他,現(xiàn)在石靜嫻是太子,反而他的腦子還清醒了不少,至少看得懂皇帝是真心疼愛,還是所謂的平衡之術(shù)。
石靜嫻想著自己以前看小說的那些名臣,要不要現(xiàn)在就搜羅來?畢竟現(xiàn)在她也算是奪嫡名單中的一員。
可她只知道兩個人,張廷玉,年羹堯。
“這次的事情,也算給我們敲個警鐘,如今你被解禁,明日下朝你就要繼續(xù)查看老五和老七的府邸,”
太子解禁,這消息傳到后宮,延禧宮碎了一茬又一茬的擺件茶具。
惠妃恨得牙癢癢,卻也無濟(jì)于事,倒是榮妃和宜妃松了口氣。
她們都對自家孩子爭奪儲位沒有什么想法,德妃也無所謂,畢竟她的小十四還小。
大皇子回到府里,氣的將書房都給砸了。
“該死!該死!胤礽該死!”
就差一點!就差一點就能徹底扳倒胤礽了!
結(jié)果讓胤礽絕地反殺,還斬斷他一個臂膀!
“爺,張明德先生求見?!彪S安的聲音在書房外響起。
“請張先生進(jìn)來!”大皇子急不可耐道,他原本以為這次萬無一失,肯定能將太子按下去,就是不死也沒辦法。
只要將太子按下去,他就有一百種辦法,撕爛太子那端方君子的偽裝!
可還是失敗了,還是失敗了!
想到這胤褆惱怒的將書桌上的筆架重重的摔到地上。
正巧砸在張明德的腳邊,張明德腳步一頓,彎下腰將地上沒被砸壞的東西都撿起來。
一個大肥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