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礽不錯眼的盯著石靜嫻,想從她眼里看出開玩笑,可并沒有。
石靜嫻認真的看向胤礽:“今天叔祖父也同我提了嫡子的事,皇阿瑪也說了,看來這件事迫在眉睫,不過你放心,我是不會勉強你的?!?/p>
“強求的瓜不甜,雖能解渴,能解決我們這一時的危機,但我也不會勉強你?!笔o嫻拉著胤礽的手:“你別擔心,就算你沒有嫡子,我和別人有了庶子,她們也不會越過你?!?/p>
石靜嫻想著以前看過的那些渣男語錄,一本正經(jīng)的胡說八道。
“雖說我們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到了關(guān)鍵的轉(zhuǎn)折點,嫡子有可能更快的幫我們坐穩(wěn)太子之位。但是沒關(guān)系,以后有了庶子,也可以記到你名下,就像四阿哥那樣?!?/p>
胤礽低頭沉思,也不知道被石靜嫻說動沒有。
依舊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一晚,猛的丟向胤褆。
“皇上息怒!”
“來人!大貝勒識人不清,縱容包庇小人,將大貝勒拉下去!杖責20!退朝!”
石靜嫻看著胤褆被人拉出乾清宮,直接按在御階之下,扒了褲子露出中衣打了板子。
先不說有多疼,就說當著群臣的面,挨了頓打,心理素質(zhì)過硬的還行,心里素質(zhì)不行的,估計再也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。
有多少大臣被打的只是皮外傷,回到家卻羞的一病不起,急火攻心?
狠狠地抖了抖,她一定不會步大貝勒的后塵,一定不要步他的后塵。
康熙退朝后,便將石靜嫻喊了過去。
“依保成之見,工部尚書位置空缺,應(yīng)該換成誰呢?”
“兒臣認為,還是換成有能力的大臣比較好,如原戶部侍郎佛爾袞,因為丁憂賦閑在家,如今吏部遲遲沒有空缺,只能擔個虛職?!?/p>
“亦或者李永邵,此人家學淵源,乃李天馥隔房堂弟,雖是家中庶子,但天賦異稟,遠超李天馥多矣。”
這兩人都是典型的中立小透明,自身才干都不錯,卻因為各種問題郁郁不得志。
康熙聽聞點了點頭,父子倆再次上演一出父子情深。
臨走時,康熙還賞賜了不少東西,其中便有一把鹿角弓。
“保成不是眼饞朕親手所制的鹿角弓嘛,下個月木蘭秋狄,就用這張弓吧?!?/p>
石靜嫻既開心要去木蘭秋狝(xian,三聲,我居然一直以為秋狄。),又擔心自己能否射中獵物。
而在毓慶宮的胤礽,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坐著的幾名妾室側(cè)福晉。
“太子妃,明年選秀,毓慶宮恐怕也是要進人的,側(cè)福晉之位如今還有三個空缺?!?/p>
妾室錢氏看向胤礽,躬身行了一禮:“太子妃,與其便宜了其余新來不知根底的姐妹,不如讓妾身等人進封側(cè)福晉,妾身定會為太子妃馬首是瞻。太子妃也能有個幫手?!?/p>
胤礽看著蹲下身的錢氏,印象里她就是個什么都不懂,天真懵懂的小姑娘。
可現(xiàn)如今一看,倒還挺有野心。
“進封之事哪里是本宮說的算的,再者沒有功勞,如何加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