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攥著心口布料靠在墻上。
不行再等等,還要再等等。
我在偌大的莊園翻遍各個房間,才找到一個小醫(yī)藥箱處理了傷口。
之后一個月,顧宴臣沒有回家。
這天,門卻突然被人一腳踹開。
顧宴臣抱著渾身是血的秦思妍沖了進來,身后是專業(yè)的私人醫(yī)療團隊。
我身體不好,這個團隊原本是給我準備的。
自從顧玲兒死后,他們就被撤走了。
顧宴臣焦急的在門外徘徊,聽著里面秦思妍痛苦的聲音,一把將我拽了過去:
“為什么要推她?”
我一愣。
“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她懷孕一個多月,故意對她下手?”
我詫異的看向秦思妍的方向。
她柳眉微蹙,看上去并不是很痛苦,可哀嚎卻十分凄厲。
她用威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。
我突然笑了:
“是,怎么了?”
顧宴臣一愣。
認真觀察我的表情: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?”
“知道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