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特意請了最頂尖的律師,在法律條文里挑挑揀揀對我的行為過度解讀一番后,把我的刑期直接拉到了八年。
他去看我:
“你為玲兒作證,我有辦法撈你出來?!?/p>
我只是笑著看著他:
“顧先生,你保重?!?/p>
我很可能沒辦法活著出來了。
他呼吸一滯。
臉上出現(xiàn)痛苦的神色:
“你明明知道!那個晚上只有那個畜生和你們兩個人!你什么都看到了不是嗎?”
我閉口不言,算是默許。
“上中學,你一天一頓飯的時候,是玲兒拿自己的零花錢和你一起吃,你都忘了嗎?”
眼淚掉了下來,我搖搖頭:
“沒有?!?/p>
“那你為什么不說呢?”
我紅著眼看著他:“不是現(xiàn)在?!?/p>
“難道要我死了你才肯說嗎!”
我依然搖搖頭。
不是他死,是我死。
屆時不必我說,兇手也能被定罪。
但我把這句話告訴他,我怕他會瘋掉。
不出意外,案件真相會在我蹲監(jiān)獄的期間被揭露。
可是沒有一個月,法院就改判了我無罪。
我不明所以的被送出監(jiān)獄。
顧宴臣站在勞斯萊斯面前等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