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不對,你的余毒不是在脖頸,怎么在腰上?”妧枝如臨大敵,這回是真的嫌棄萬分。
商榷安摸摸脖子,答非所問,“你想吸的是這里嗎?”
妧枝:“……”
“脖子不行,御醫(yī)說會(huì)傷到筋脈,只能在腰腹上?!鄙倘栋矊捨浚骸把挂埠芎玫?,你不試試,怎知會(huì)不喜歡?”
妧枝:“……”
“換個(gè)人來?!?/p>
妧枝:“我還是去幫你喚下屬來?!?/p>
她動(dòng)身要推門出去,商榷安緊急拽住她的手,看著她沉默不語,只是在被妧枝拒絕后,瞧著有些失意,固執(zhí)地不肯將她放開。
“一口?!?/p>
“一口也行?!?/p>
妧枝和商榷安僵持住,直到他失去耐心,而妧枝太過無情令他將手松了,帶著笑道:“罷了,是我不該強(qiáng)求,一點(diǎn)余毒,你走吧?!?/p>
妧枝:“……”
商榷安開始整理衣衫,似是要將衣物重新穿好,而在這時(shí)一道鮮艷衣裙的身影靠近,他驚訝地看見妧枝重新走回面前,蹲下身,將他衣袍撩開,一切就如做夢一樣。
妧枝俯身湊近商榷安腰腹,她發(fā)現(xiàn)上面有一道皮肉被破開過微小的傷痕,于是直徑朝那道小小的傷口吸去。
只一下便聽見頭頂上商榷安難以抑制的抽氣聲。
彼時(shí)妧枝抬眸,回視商榷安的眼睛,都忘了先前只“一口”的約定,而商榷安俯視身前妧枝的姿態(tài),人如緊擰的眉頭那般難受,可他心腔肺腑像有熱流,從妧枝口中傳遞到他四肢百骸。
他緊盯著眼前女子,失了沉穩(wěn),叫疊不停,“阿枝,阿枝?!?/p>
風(fēng)雪滿京。
那是唯一一次商榷安的深情外露,他只是念著妧枝的名字,就能令人感受到柔腸百轉(zhuǎn),也是他自身意識到原來對此女的柔情不知從何時(shí)而起,就已貫穿他周身。
“你這樣看上去,好下流啊。”商榷安禁不住對她道。
妧枝:“……”
她稍稍往后退了一下,從那勁瘦的腰腹上離開,唇色染上被浸潤過的鮮紅色澤,而商榷安的腰腹傷口也顯露出被吃過的紅痕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