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榷安微微勾唇,“你猜到了就好,我不過是想留你多說幾句話,亦要批判我的罪狀嗎?你這個(gè)無情的女子?!?/p>
妧枝愕然,料不到商榷安會(huì)是這樣說,很快有片刻暈眩,她被轉(zhuǎn)過身來,一下跌坐進(jìn)商榷安懷里,如銅墻鐵壁,令她脫不開身。
我給你做小,怎么樣?……
被商榷安困住,妧枝還未說些什么,就被摟著她的人一道偏頭的輕咳所打斷。
商榷安聽著似是不舒服,連帶著xiong膛都在微微震動(dòng),妧枝被他環(huán)在xiong前,可以感受到他的綢緞衣物摩擦在臉上的感覺,微涼中泛起溫?zé)岬挠|感。
日前他送妧枝去渡口追人那天,就有些不大對(duì)勁,沒想到這么久了竟還未好。
妧枝:“你的風(fēng)寒還沒好?”
馬車外回來的枕戈搶答道:“妧娘子,大郎君得的不是風(fēng)寒,他是遭人陷害,下了藥,藥里面有毒?!?/p>
商榷安蹙眉凝神,目光變得銳利起來,看了眼窗外,似是嫌下屬多了嘴。
“不干你的事。”
妧枝觀察他,的確看似精神,但眉眼間總有股懨懨之氣,唇色也不如往日紅潤,而他脖頸處有一根凸起的青筋些許泛藍(lán),近看藏在衣襟里,頗為明顯。
“看來這毒還不夠厲害。”沒把這禍害毒死。
商榷安:“你很失望?”
妧枝神情不言而喻,商榷安盯著她的臉,原先還流露出一絲笑,這會(huì)十分受傷般,又問了一遍,“你真的很失望?”
妧枝不說話。
這下當(dāng)真讓商榷安心中受到重創(chuàng),他開始上手,掐住了妧枝的臉,不怎么用力的往外拉扯,“你這狠心的婦人?!?/p>
妧枝不曾想商榷安這般耍無賴,她臉皮嫩,被扯了扯就變得通紅,而她抬手反抗也很快被商榷安給壓了下來,“住手,住手?!?/p>
二人忽地?fù)涞箒y作了一團(tuán),尤其商榷安玩弄著她的面頰,又往下?lián)狭藠€枝癢癢,一時(shí)間氣氛已經(jīng)變了味,而在妧枝喘著粗氣,讓商榷安“別撓了,別撓了”,二人面對(duì)面,呼出的氣息彼此都能感受到。
妧枝身上的馨香散發(fā)出來,夾著她溫?zé)岬捏w味,商榷安不知不覺在她耳畔輕嗅起來,然后對(duì)上雙眼。
妧枝眼前商榷安的面容逐漸放大,而他未經(jīng)準(zhǔn)許便吻了上來,按著她沉醉而仔細(xì)地含吻她的唇。
妧枝抬膝想要將其推開,但商榷安一如既往早有準(zhǔn)備,稍一抬腿,便壓在她上面,讓她沒有力氣反抗,只能被迫接受這樣半是逼迫半是引誘的吻。
與以往不同,商榷安吻得又深又溫柔,其中還透著霸道的控制,他的懷抱熾熱包裹著她密不透風(fēng),妧枝竟不知只是這樣唇齒相碰,便能叫她頭暈?zāi)垦!?/p>
她甚至還不自覺發(fā)出那等沉浸在歡愉中的輕吟。
“阿枝,怎么還未下來?”
倏忽,平氏久等的聲音傳進(jìn)馬車中。
妧枝睜開眼,發(fā)現(xiàn)商榷安早已悄然幽深注視著她,被妧枝發(fā)現(xiàn)后還在最后之際重重親到她的舌頭方才含著笑,退出來。
“世母,是我留阿枝多說了幾句話,耽誤了?!鄙倘栋玻骸翱汕f別怪她?!?/p>
他即使不吻了,卻還壓在妧枝身上,把玩她的一縷發(fā)絲。
但下一刻就被頭腦昏漲,有了一絲清醒的妧枝推開,她起身坐了起來,平靜呼吸,“阿母,我這就來?!?/p>
她瞪眼,低聲告誡,“你給我放規(guī)矩些,我已嫁人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