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種被包裹在氵顯潤且炙熱里的滋味讓妧枝無一不在身顫,每動一下鈴鐺便發(fā)出動聽的響鈴。
她遏制不住氣息亂極,視野中商榷安不復(fù)君子模樣,失禮淪喪,他在觸及妧枝眼神后看著她的反應(yīng)如受吸引般,俯身下來想要覆上她的唇,卻在下一刻被妧枝躲開。
她上身緊張起伏,半閉著眼想要抗拒的樣子令人想對她付諸滿腔疼愛,而商榷安并未縱容繼續(xù)她逃避,而是抬起她的一條月退搭在自己肩上,欺身往前壓下來,讓妧枝不受控制驚訝地看向他。
而他則如挑釁般逗弄著吻了她的腳心,舎尖氵顯熱的觸感讓妧枝發(fā)癢不禁想避開,眼神更無處安放。
但這都在商榷安控制在內(nèi),他在玩了她足掌許久后,不失余力趁著妧枝分神,倏地扳過她的臉,趁機深吻,如此即使妧枝嫌棄,也終究被他得逞。
“我想殺了他,我終究還是想殺了他?!?/p>
讓妧枝嫁給歷?,E,商榷安依舊無法容忍。
妧枝因他語調(diào)中的殺意一震,可在今夜無論說什么,除了叫他的名字,商榷安都不想聽見。
待她清醒時,這一夜就在這昏頭漲腦和響鈴中度過。
妧枝十分擔(dān)心商榷安會對歷常珽做些什么,她拖著被掌控了整夜的身子穿好里衣,喚來婢女,“給,給郡王傳信,讓他小心?!?/p>
那道屬于商榷安終將失去心愛之人的狠厲殺意,始終回旋在妧枝耳畔,從白日起,她便開始擔(dān)心商榷安會對歷?,E動手,是在他府上還是,還是在他迎娶她的路上,妧枝萬分不安。
天亮,平氏就帶人到妧枝房里準備了。
“阿枝,醒了嗎?改起了,吉時不可耽誤,快快梳妝?!?/p>
“大娘子醒了。”婢女前來開門,“主母可以進來了?!?/p>
平氏一進來,就看見妧枝坐在妝臺前,她先是打量一圈妧枝房中動靜,近來下人總說夜里大娘子房中有人,但妧枝不提,平氏便不好過問。
今日就是婚期,作為妧枝的生母,她更不想出什么岔子。
現(xiàn)在一看,妧枝神色如常,房中好似也沒什么變化。
唯一不對的,是一聲鈴響,平氏走近,“什么聲音?”
妧枝這才反應(yīng)過來看向足下腳踝,面上一怔,隨即慍怒,商榷安昨夜走時,根本沒將他系在她腳踝上的鈴鐺取下來!
他想她帶著它出嫁,若是與歷?,E洞房今夜便展示給他聽,他與妧枝獨處享樂過的樂章。
可歷常珽已經(jīng)受傷,即使痊愈,今后也難有子嗣,妧枝只想今后陪在他身邊照顧他,并未考慮夫妻之事。
把這條鏈子帶過去,豈不是在明目張膽朝對方宣示?
“來人,拿剪子來?!痹诓幻骶売傻钠绞涎劾铮瑠€枝拿到剪子將這條鈴鐺剪開,隨即丟棄到一旁。
平氏對上長女黑白分明的眼睛,那里面的目光示意她不要多問,平氏便按捺住疑惑,也替她擋住了些許窺探。
“好了,該梳妝了,黃昏吉時,郡王府就要來人娶你了?!?/p>
今日妧府有喜,街坊四鄰都來上門慶賀,即便妧家在京都沒有親眷,但客人還是能坐上幾桌。
妧枝在屋內(nèi)梳妝,庭院里便由妧酨和妧柔出面招待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