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與商榷安不清不楚的是他們自己,帶著孩子過來無異是種挑釁。
如今身份顛倒,換做是她,怎會甘愿!
狹窄的小角落,妧枝被他圈在中間,商榷安對她俯視觀察打量,眼中不僅有欲念欣賞,還有更深的摧毀欲望。
他依舊是不想和妧枝提有關(guān)商唯真的事情,而是沉聲道:“那你想怎么樣?!?/p>
似乎條件可以由她提。
而妧枝道:“我這一世是清白的?!?/p>
上一世的處子之身,妧枝給了商榷安。
這一世,原本是要給歷?,E,若他們能順?biāo)斐捎H,那當(dāng)然毫無異議。
但眼下她面臨棘手的難題,商榷安更透過她的眼睛,懂了那句話的含義。
他仔細(xì)凝視妧枝,她剛沐浴完,整個(gè)人都有種清爽的馥郁,他的血液和喉嚨亦感覺干燒般滾燙。
完全,或許從未忘記,他記得與妧枝床榻上細(xì)枝末節(jié)的記憶。
竟是如此清晰。
她是清白的,歷?,E沒有碰過她,他猶自覺得興奮,呼吸微促兩分,抿緊了唇,目色幽暗,像是在壓抑自身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
妧枝冷冷勾唇,她要的可不止是相信,“然后呢?你莫不要以為,如此就可以四兩撥千斤,將你阿妹的事?lián)茏??!?/p>
“我要你解決了她,才能碰我。”
“否則……你知道我手頭是染過血的。”
商榷安聽著妧枝的威脅,他當(dāng)然清楚妧枝做過什么,她性子烈,連妧嶸的情婦都能殺,她還有什么不敢的?
唯真又不在她眼前,她動(dòng)不了手。
但她也不會讓他得償所愿。
至于如何解決,自是不要讓她背負(fù)別宅婦的罪名,和他媾和在一起。
但那之后,商唯真又如何自處?
商榷安將她置于何地?
在他凝神思忖間,妧枝發(fā)絲微涼,早已感覺到不舒服,清冷而傲氣地將困住她的手掀開。
商榷安視線和注意力都被她占據(jù)。
妧枝連斜睨他一眼都不曾斜睨,而是挺著xiong脯,款擺著腰身向床榻衣柜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