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疑惑,李含翎便尋了過來。
沒想到看到的是眼前這副場景,他大兄和身邊的濮國公之女竟是滿身污跡,而那個(gè)下屬和妧枝竟也如此這般情形。
找過來的李含翎不由詫異地瞇了瞇眼,“這是?”
莫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齟齬,欺負(fù)了誰?
然而,顯然知曉這位四郎君生性喜歡做弄是非,枕戈代為解釋道:“四公子,方才商娘子和妧娘子不小心跌進(jìn)了泥潭里,為了拉人,我們這才成了這般模樣。”
李含翎自然不是不信,但他擅于和他大兄作對,找不痛快。
于是將信將疑地對準(zhǔn)妧枝,“當(dāng)真?”
“那阿枝,你沒事吧?”
妧枝點(diǎn)頭,指了指衣裙,只是衣臟,倒是沒受什么傷。
“這,衣裳shi了,倒是得趕緊換身新的?!?/p>
在李含翎開口后,商唯真也再次勸道:“是啊,妧娘子,你跟我們走吧?!?/p>
“榷安阿兄,你也說句話,妧娘子若是不肯去,我只怕會多想,是我才害她變成這樣的?!?/p>
商榷安依言看向妧枝,但很快便收回目光。
神情稍顯平靜,冷淡地對李含翎道:“唯真那里有衣服,收拾一通并不耽誤?!?/p>
李含翎點(diǎn)頭,有濮國公的女兒在,妧枝去后院更衣沒什么不妥之處。
如若不然,還可以把她帶去幾個(gè)妹妹的院子,但是商唯真有邀,李含翎同妧枝道:“阿枝,還是去吧?!?/p>
昭娘杳娘永娘可不見得會想要外面的娘子穿自個(gè)兒衣服。
有李含翎陪著,妧枝默認(rèn)了這個(gè)折中的辦法。
雖然她誰的衣裳都不想穿,但不換,到了前院就會有更多人看到她這副模樣。
得到了她首肯,眾人方才松口氣的樣子。
前往書行居的路上,商榷安同商唯真走在前頭。
二人不時(shí)說著小話,多數(shù)是商唯真在說,商榷安搭腔幾句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