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祁矗立于庭院中心,眼神深邃,仿佛穿透眼前狹小的空間,瞥見了更為遼闊的天地。他深知,唯有對構(gòu)成天地的元素、它們的變化以及強弱的細(xì)微感知,方能真正與這片天地相融。唯有如此,他才能在融入這片道境的同時,保持自我,不被其所同化。
第1690章時光荏苒歲月如梭5
“我們要融入天地,但不可被天地所拘。我們要超越自我,追求更高的層次。但同樣重要的是,我們要保持自己的獨立與自由,不能成為天地的囚徒,更不能成為天的附庸。”姬祁的話語堅定有力,每個字都仿佛蘊含著巨大的能量。
他的思想震撼人心,二女聽得心馳神往。她們明白,姬祁所追求的,不僅是個人的修為與突破,更是對天地法則的挑戰(zhàn)與超越。他渴望凌駕于天之上,成為真正的強者。
盡管庭院的空間有限,但在姬祁的眼中,這卻是一個能無限拓展的舞臺。他已開始嘗試著變化這一方小天地,每一次的嘗試都使他對天地法則的領(lǐng)悟更加深邃。假以時日,他堅信自己定能變化出更廣闊的天地,真正超脫于天,成就圣人之位。
為了驗證自己的理念,姬祁開始演練太極拳。他的動作連貫有力,每一招每一式都蘊含著深遠(yuǎn)的哲理。
二女看得聚精會神,她們仿佛看到了天地間的奧秘在姬祁的拳法中得到了極致的展現(xiàn)。整整一個時辰,姬祁終于收拳完畢。汗水從他的臉頰滑落,但他的眼神卻愈發(fā)堅毅,閃爍著光芒。
“倘若你傾心于我,此刻表白亦無不可……”姬祁微笑著抽出一條毛巾,輕輕拭去額頭的汗珠。二美聽后,佯裝嗔怒地瞥了他一眼。然而,她們深知,姬祁這份自信與泰然,正是他內(nèi)心所追求境界的寫照。
“太極拳的精髓,遠(yuǎn)不止拳法本身,更是對宇宙法則的領(lǐng)悟與運用。”姬祁緩步走向二女,語氣深沉,“我曾說過,太極即是混沌,即是宇宙,是一個不斷演化的過程。我們對太極拳的領(lǐng)悟,亦需循序漸進(jìn),與之同步?!?/p>
“至于太極究竟象征著什么,還需我們各自去慢慢領(lǐng)悟?!奔畹恼Z氣中帶著一絲憧憬,“或許有一天,我們能一拳轟開天地,創(chuàng)造世界,演繹混沌,那時,我們或許真的能達(dá)到圣人之境。”
慕容悅聞言,微微頷首,眼中閃爍著堅毅之色:“我深信此理。太極拳的意境深遠(yuǎn),若修煉至極致,超凡入圣亦非難事。”
而昊眉?則在一旁亭亭玉立,夕陽的余暉勾勒出她高挑而豐滿的身姿,顯得格外迷人。
她忍不住插話道:“只是你這食量太過驚人,我們的玄冥石都快被你吃窮了。這次外出歷練,你到底帶了多少食物回來?”
姬祁微笑著,他的眼神中閃爍著自信與溫柔的光芒。他說道:“食物方面你們就不用操心了。這次我和白狼馬精心準(zhǔn)備,弄來了我們至少一年的口糧。種類繁多,營養(yǎng)均衡,保證讓你們吃得滿意。等她們出關(guān)后,也讓她們一起來練習(xí)太極拳,增強體魄,修身養(yǎng)性,如何?”
“嗯,好主意?!比讼嘁曇恍?,默契十足。
姬祁心中一動,想要伸手去攬昊眉?和慕容悅那豐滿的腰肢,卻只是輕輕地觸碰到了空氣。
兩位佳人巧妙地躲開了他的“偷襲”,臉上洋溢著調(diào)皮而又羞澀的笑容。
昊眉?和慕容悅無疑是目前跟隨姬祁的女人中最為豐腴、最具風(fēng)韻的。她們?nèi)缤焱傅乃厶遥l(fā)著誘人的香甜氣息,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。
而封丹妙和青葶則像是微酸的櫻桃,青澀中帶著一絲酸甜,別有一番風(fēng)味。至于米雨雯、慕容淺淺和姬靜雯,她們更像是俏皮的仙子,靈動飄逸,讓人心生向往。
眾美環(huán)繞,姬祁的心中充滿了幸福與滿足。每一個女人都擁有自己獨特的魅力,她們的存在為他的生活增添了無盡的色彩與樂趣。
……
時間如白駒過隙,轉(zhuǎn)眼間便是一年過去。仿佛昨日還在為口糧忙碌,今日卻已迎來了新的篇章。
平靜的碧靈島上,終于傳來了令人振奮的消息:島上將在兩年后舉辦一場盛大的圣果大會,屆時將有無數(shù)修行者匯聚一堂,爭奪那傳說中的圣果。
隨著消息的傳開,大量的修行者開始絡(luò)繹不絕地涌上島嶼,平靜的生活似乎正在被慢慢打破。一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陌生人試圖在島上滋事,卻最終都落得個灰飛煙滅的下場。
而在碧靈島的中部,法蘭塔附近,卻是一片截然不同的景象。這里沒有成排的碧靈樹,也沒有整齊劃一的民房閣樓,只有一片寧靜的藍(lán)色湖泊靜靜地躺在那里。湖泊中央,矗立著一座雄偉壯觀的巨塔——法蘭塔。這座石塔,方圓百里,宛如一座巍峨城堡,雄踞湖心。
進(jìn)出法蘭塔的人,多是蒙面黑衣人。他們身形矯健,實力非凡。其中,不乏身形玲瓏曼妙的黑衣女子。這些女子個個實力不俗,最差的也有天五境的實力,甚至有一部分已經(jīng)達(dá)到了準(zhǔn)圣之境。她們出入法蘭塔時,總是小心謹(jǐn)慎,唯恐引起不必要的麻煩。
這一天清晨,遠(yuǎn)方的天際突然劃過兩道耀眼的白光,猶如流星劃過夜空。隨后,兩個青年出現(xiàn)在法蘭塔北面湖灣上。一個俊朗白凈,宛如畫中仙人;一個肥腴厚實,透著憨厚可愛的氣息。
那位長相清秀的青年,手里一直拿著一面精致的鏡子,不停地整理儀容。他一邊整理,一邊自言自語:“今天真是失誤,早知如此,應(yīng)該在臉上畫兩刀再出來。萬一等下遇到樹圣,他要是見到我太帥而自我了斷,那豈不是罪過了?罪過,罪過……”
“元頤,你的行為真令人作嘔。”金娃娃,那個體態(tài)臃腫的青年,邊笑邊顫動著臉上的贅肉說道,“長相出眾有個屁用!在這個現(xiàn)實的社會,與大人物交往,靠的是金子,懂不懂?有錢能使鬼推磨,這可是至理名言。”
元頤手持精美銅鏡,不屑地瞥了金娃娃一眼,嘴角上揚,諷刺道:“金娃娃,你那骯臟的金子就別再炫耀了。都什么時代了,還指望著金子開路?你以為世人都像你一般庸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