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身份,你可以找金麥核實。”
“你以為我沒有核實嗎?我已經打過電話了,金麥的員工里根本就沒有叫冷寧的人。”
“我還沒有正式報道,也許他們搞錯了?!?/p>
“你以為長得人畜無害就能蒙混過關?”狄燁說,“假裝學生販賣毒品的人我見多了?!?/p>
“狄警官,”冷寧打斷道,“當時在場的人都看見我被挾持,我怎么可能和他是一伙?”
“你眼見事情敗露,故意和黑狗演戲給我們看,順便借警察的手除掉黑狗,你這么聰明,黑狗怎么會是你的對手?”
冷寧深吸了一口氣,頓感有些無語。
“演技拙劣,被劫持連救命都不會喊,還說不是裝的?”
“這些都只是你的猜測,我的身份你們可以打電話給金麥的張小曼核實,我不認識黑狗,坐汽車是為了方便帶寵物?!?/p>
“寵物?”
“我窗臺上那只烏龜?!?/p>
冷寧覺得他已經把話說得很明白了,對方要還是執(zhí)意誣陷,那就是人有問題了。
狄燁回想了一下,他確實在對方的臥室窗臺上看到了一個玻璃缸,里面確實養(yǎng)了一只烏龜。
這個解釋,倒也說得過去。
和冷寧對峙,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,他的直覺告訴他對方有問題,但對方總能找到理由反駁。
是對方太狡猾了嗎?
此時耳麥里突然傳來了湯局的聲音。
-趕緊把人放了!你是覺得投訴太少了,還是檢討沒寫夠?
審訊室里里外外的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。
湯曉東,三高好多年了,圓滾滾的身子終于不堪重負,在上周的會議上忽然暈倒,在醫(yī)院住了小半個月才出院,剛出院就回到了工作崗位上。
上班開小灶的警員們連忙收好了自己的續(xù)命零食,生怕被湯局逮到教育半天。
“你的推理很精彩?!崩鋵幷f,“有這腦洞,不如去當編???”
“你別陰陽怪氣?!?/p>
“你再不放我走,我要投訴你了?!?/p>
-狄燁,你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