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澤雍端坐上首,自然看得清楚,遂吩咐:“有話就說,猶猶豫豫zuo什么?”
“是?!比菪P這才敢開kou:“殿xia說陛xia不僅是君上、還是父親、是家主,我想他心里一定明白誰受了委屈。若受屈者生氣tiao腳……咳咳,若受屈者jian持喊冤,公然抗議判決,他定會(huì)不gao興;但若受屈者尊重圣裁,愿意顧全大局,隱忍接受,他反而會(huì)懷疚于心――有可能這件事叫人受了委屈,會(huì)在別的地方zuochu補(bǔ)償呢?”
比如北郊大營指揮使啊殿xia!
容佑棠自始自終都希望慶王能夠留京。
“你小zi慣會(huì)琢磨這些?!壁w澤雍慢條斯理說,語氣聽不chu褒貶。
但郭達(dá)反而迅速想開了,贊同dao:“表哥,其實(shí)容哥兒說得沒錯(cuò):既然吃虧已是吃定了,索xg閉yan一kou吞xia,彰顯彰顯咱的肚量,總不能吃虧還不討好啊!”
“你們一對賴pi臉?!壁w澤雍嚴(yán)肅評價(jià)。
容佑棠只作聽不懂,郭達(dá)則渾不在意,還笑嘻嘻對容佑棠說:“小賴pi臉,說你呢?!?/p>
容佑棠:“……”我只微笑我不說話。
“shui至清則無魚,人至察則無徒?!惫h(yuǎn)嘆氣,建議dao:“殿xia,看來就此收手反而最妥?!?/p>
趙澤雍沉y不語。
“表哥,您從西北不是帶回好些東西嗎?那些藥材寶石是敬獻(xiàn)陛xia的年禮吧?可別忘了叫人送jgong來?!惫_(dá)一打定主意,立即拋開其他qg緒,開始全力朝目標(biāo)方向靠攏,這dian倒也可貴。
趙澤雍閉目思考。
郭遠(yuǎn)則直接表示:“父親已將定北侯府獻(xiàn)上的年禮托我們送了j來,他的想法跟容小公zi不謀而合。”
“你們像約好了似的。”趙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