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齊兄見笑了。”容佑棠咬咬牙,yg著toupi說:“我沒事,只是隨便想想,繞桌zi打發(fā)時間?!?/p>
齊志陽起shen,gan1脆利落囑咐:“沒事就好,那我回屋了,你折騰累了早dian兒歇。”說著就大步走向門kou。
“等等!”
“嗯?”
容佑棠追趕兩步,問:“不知這附近可有郵驛?閑著也是閑著,我想寫封家書寄回去,好讓老人家放心?!靶钤珊ε碌孟氲耍坎贿^也正常,送別時就看chu容老爺緊張孩zi,疼chong得什么似的,恨不得陪同照顧。
齊志陽理解地笑笑,和氣答:“你想寫就寫吧。郵驛就在衙署旁,只隔兩條街,明早去渡kou順路寄了就行。”
“好!”
不消片刻,店小二送了筆墨紙硯來,容佑棠冥思苦想許久,謹慎xia筆,寫寫停停,盡聊些沿途新奇見聞,足足半個時辰才擱筆。
次日,這封寫明由容開濟親啟的家書從寧尉郵驛加急發(fā)chu,沿運河暢通無阻傳遞,數(shù)日后送達京城。容開濟收到兒zi報平安的家書,huan喜極了,反復看許多遍,最后忽然發(fā)覺不妥——他chhen官宦之家,年少時雖然因為父親獲罪而凈shenrugong,卻因通文墨而專負責書寫、抄錄一類,更在皇家藏書的文昌閣待了十年,可謂博覽群書、通曉古今。
發(fā)覺兒zi隱晦暗示的容開濟憂心忡忡,連夜an提示趕去見慶王。
這天,容佑棠把消息送回京城后,乘開往河間的最早一艘客船,于傍晚抵達目的地。
“終于到了!”容佑棠迫不及待走xia船板。
“走!找個客棧歇一晚,順便打聽打聽qg況。”齊志陽士氣gao昂地一揮手。
容佑棠惋惜dao:“可惜運河客船到此為止了,去關(guān)州得走延河shui路?!?/p>
“且看看吧,不拘客船還是包船,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