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桂都督,本姑娘不是不講道理的人,說一個條件,便只是一個條件,且,一定不違背良心,不違背俠義之道。你確定,不會反悔嗎?”
馬子衿笑吟吟地看著桂云錚,仿佛一切盡在掌握。
這讓桂云錚有些吃不準,可一想,有馬越在此,料她所提之事,應(yīng)壞不了自己的大計。于是,很肯定地點了點頭。
“有請馬姑娘道來!云錚洗耳恭聽!”
“好,好!呵呵!子衿是想,你若白白帶走幾萬將士,料得大家都不服氣,但若是你成了咱自家人,那當然就天經(jīng)地義,料也無人會說道什么了。我這,可是一心地為你著想哦!”
說到這里,馬子衿竟是臉上一紅,聲音也柔了許多。
“這又有何要緊?安西將軍與先祖成王乃異姓兄弟,那云錚自亦算是安西將軍的孫兒了,咱們,早已是一家人,又有何關(guān)礙處?”
桂云錚一時不明,反問道。
可云毅卻聽出了其中的意思,上前一步,輕拉了一下桂云錚,亦是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。
“這……”
桂云錚不禁有些尷尬,竟語塞了。
“哈哈,桂都督,先前你何等英雄,而今怎的如此忸怩!我侄女之意,你還不明白嗎?自古英雄配美人,你二人郎才女貌,實是天作之合??!若是你今日成了我馬家的女婿,那豈不是比你只做個孫兒更強!哈哈,如此,咱們才真正地是一家人呢!”
見桂云錚這樣子,馬如豹按捺不住,一語道破。
“三叔,你……”
馬子衿嬌嗔一聲,指了一下馬如豹,面色已紅至耳根。本應(yīng)自己說出的事,被旁人說了出來,實際上,效果可能更好些。這樣,既不折自己的面子,也點醒了對面的如意郎君。
“馬姑娘,只是云錚何德何能,能得你偏愛!”
桂云錚不是木頭人,本來馬子衿一出現(xiàn),他就隱隱里已怦然心動,不過,沒敢那么想而已。
“桂都督,我侄女子衿并非不自愛之人,她可是向來都視天子男子如糞土??!”